醜牛國的朝堂上。
“陛下,如今邊關那邊兒,雲碩他屢次三番的出師不利,微臣懷疑他有通敵之嫌,而且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們家的那個逃婚多年的大姐又跑回來了,這不是擺明了要破壞咱們醜牛國和子鼠國之間的結盟嗎?”丞相費重道。
“這……”
還沒等皇帝話,就見一旁的程前老將軍怒哼道:“哼,依老夫看,就是有些人,整無所事事,就喜歡挑撥離間,動搖軍心,著實可惡。”
他話音剛落,便抬起手來“砰”的一聲,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將桌子上那盛放瓜果的果盤都給震得嘩嘩作響。
“程老將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再怎麼,也是把實情彙報給陛下知道,我知道你平時在私底下跟靖邊侯的關係不錯,可你也不能置民族大義於不顧吧?若是雲碩他真的通敵賣國,到時候這個責任你承擔的起嗎?”
費重見皇帝被程前那一拳給驚了駕,他這才敢在程前的麵前叫囂。
“費重,正所謂捉賊捉贓,捉奸要拿雙,你有何證據,憑什麼血口噴人?”程前怒道。
“陛下,臣收到了前雲戰場上傳回來的線報,而且督軍大人也傳回來了一封信,請陛下過目。”費重完,便從袖子裏抽出了兩張奏折遞給了皇帝。
皇帝看完頓時就勃然大怒,吼道:“你們全都下去吧,趕緊給朕滾下去。”
“是。”
那些歌女們應了一聲之後,便集體低著頭,倒退著走了出去。
“好他個雲碩,居然跟辰龍國暗中傳遞書信,意圖謀反,來人,吩咐下去,派人去將雲碩給朕捉拿歸案,不得有誤。”
“陛下且慢,事情並沒有查實,您不可以妄下定論,老臣願意用項上的人頭擔保,靖邊侯絕對不會謀反的。”程前繞過桌子,跪在了宇文遠的跟前道。
“程老將軍,孤念在你是三朝元老的份兒上,暫且不與你計較,但是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要等雲碩回來了之後再,現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宇文遠道。
“是啊,況且他在戰場上屢次失利,這在以前可是絕不會發生的事情啊,他是誰呀?他可是咱們子鼠國的戰神啊,是咱們的中流砥柱,怎麼會接二連三的吃敗仗,還損兵折將呢?”費重冷笑道。
“好了,兩位愛卿,你們誰都別了,一切都等雲碩被捉回來再。”宇文遠吩咐道。
“陛下,老臣願意親自帶人去帶他回來,若是換了別人去,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若是咱們醜牛國在這個時候,君臣之間發生了內亂,恐怕會被敵國有可乘之機。”程前主動請纓道。
“好,就依程老將軍之言,朕給你一萬兵馬,你負責將雲碩給壓回來。”
“陛下不妥,誰都知道程老將軍與那靖邊侯是忘年交,而且還是交情莫逆,若是事情查證屬實,臣恐怕程老將軍會有一包庇叛徒,唯恐會給咱們造成更大的損失啊。”費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