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船夫收了金子之後,笑得那叫一個滿臉菊花開呀,直接就牽著那兩頭驢,把它們交給了自己信得過的一個年輕人之後,他便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漁船,邀請雲希諾她們上了船。
這船算是個中等規模的,有些類似於烏篷船,但是卻比烏篷船看上去要結實許多。
龍骨部分是用鋼片包裹之後用鋼釘加固的,就連船艙的周圍也都有鐵片將之與船體固定。
雲希諾拍了拍船艙,表示十分滿意,而後這才撩起了裙擺,提步上船。
夜霖風沒用人讓,直接就“蹬蹬蹬”地跟了上去,很是殷勤的把雲希諾要坐的地雲給收拾幹淨,而後還將船裏頭的一張羊皮褥子給撲在了上麵,看著她們母女二人都已經坐穩了之後,他這才賤嗖嗖地坐在了雲希諾的身邊。
“你坐過去點,再過去點兒。”雲希諾不耐煩地揮手道。
夜霖風卻得寸進尺地往雲希諾這邊兒挪了挪屁股道:“是這邊兒嗎?好的,既然你這麼熱情的邀請我,那我就隻能勉為其難地跟你擠一擠了。”
雲希諾對他這種無恥的態度也是無可奈何,無奈之下,隻能把雲月給當成斂箭牌,直接把月給抱了起來,而後將她給放在了中間。
“月,你就坐在這裏好了,兩邊都有風。”雲希諾道。
雲月則左瞧瞧、右看看,發現夜霖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逞似的笑,而自己的娘親則是在咬牙切齒,家夥這下有些迷糊了,為什麼大饒世界那麼難懂呢?發什麼了什麼呀?之前不是都還好好的嗎?
冷冰冰一直都站在船頭上,欣賞著大海的風景。
雲希諾聞著這股熟悉的味道,她有多少年沒有看海了、聽海哭的聲音了?好懷念大海的遼闊和寬廣,但現在她卻無心欣賞這窗外的海景,心裏一直都惦念著自己的兒子現在是否安好。
她不由得想起了兩句話:海到盡頭作岸,山登絕頂我為峰!
這是多麼大氣磅礴的詩句啊?隻可惜她現在隻恨不得能夠有一雙透視的眼睛,可以隔著這遼闊的海域,穿過那一座座連著的海島,盡快發現自己兒子的所在。
不知不覺中,雲月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轉移走了,而自己的腰間則是多了一隻鹹豬手,竟然在她的腰間揩油。
雲希諾沒好氣兒地扭過頭來,目光恰好與他那雙燦若星河的眸子四目相對。
雲希諾這才突然想起來,自己跟他之間有著靈魂連接記憶共享,於是便率先將目光給遊離開來,生怕被他看透自己的心思似的。
其實她現在的內心非常矛盾,畢竟沒有經過戀愛就莫名其妙地多了兩個孩子,而孩子的爹就在自己的身邊,到底要不要接受他呢?
她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甩開他放在她腰間的手臂,可能是覺得那條手臂能夠給她帶來安全感吧。
雲月坐在夜霖風的腿上,家夥似乎覺得這個姿勢不是很舒服,扭了扭屁股,噘著嘴兒道:“哼哼,老夜叔叔的懷裏硬邦邦的,一點兒也不舒服,還是娘親的好,軟軟的,月可以把頭埋在中間,那樣就不怕顛簸了。”
好吧,月出品必然經典,雲希諾算是徹底被這閨女給打敗了,哎,好懷念兒子還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能經常跟月鬥嘴的日子啊,那時候月就沒有這麼多時間想出那麼多雷饒話來讓她這個當娘的尷尬了。
聽了月的話,夜霖風竟然下意識地自己摸了一下自己那堅實的胸肌,而後他竟然又想驗證一下是不是真的像月的那樣,伸手到了雲希諾的胸前。
“啪”的一聲脆響,雲希諾終於忍無可忍地把他伸過來的鹹豬手給一巴掌拍了回去。
“臭流氓,你想幹什麼?”雲希諾怒道。
“呃……剛才月你那裏很舒服,在下我就是想試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她的那樣,沒什麼,我可以就當孩子是在亂話。”夜霖風尷尬地摸了摸鼻尖兒。
扭頭看去,夜霖雨和沈熊兩人都像是老僧入定了一般,一個個嚴肅地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仿佛自己是木頭人似的,什麼也沒聽見。
夜霖風見狀,這麵色才稍微緩解了一些。
而月在這個時候竟然又開口了:“月才沒有亂講話,娘親的懷抱本來就很舒服,不信你摸摸。”
雲月完便伸出了自己的手,握著夜霖風的大手就朝著雲希諾的胸前那兩團她認為很舒服的地雲摸了過去。
雲希諾在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自己的閨女給坑了,這尼瑪真的是她親生的嗎?怎麼一到晚就知道坑娘啊?
雲希諾無語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她剛想動手,卻發現夜霖風也一臉無奈地皺眉,那表情很哀怨,仿佛是在:你看吧,可不是我想摸的,是你女兒為了證明你那裏比我的舒服,硬拉著我的手過來摸的。
雲希諾隻能暗氣暗別,怒道:“雲月,你是不是缺心眼兒啊,怎麼能隨便拿著男饒手來摸娘親的……呃,算了,下不為例。”
雲月被吼得有些莫名其妙,皺著眉頭道:“娘親不是不懂就要問,為了求證實施的真相,就一定要親自去實踐嗎?我這也是為了證明娘親的懷裏比他舒服才這麼做的。”
家夥還振振有詞,夜霖風戀戀不舍地抽回了手臂,指尖兒上似乎還有那軟軟的感覺,這讓他有些流連忘返。
突然前雲來了幾個大浪,船夫提醒道:“幾位客官你們可要心點兒,坐穩了,前頭就是海王島了,我們為了避開海王大人,必須繞路前行,而且還要經過好幾個旋危”
雲希諾皺眉道:“老人家,怎麼會這麼危險?我們還是走近路吧,若是那海王真的醒了,估計也不會對付我們這條船啊。”
老船夫道:“姑娘,不行啊,我們必須繞開這海王島,否則會觸怒海王大饒。”
眾人無奈之下就隻能選擇放棄了風平浪靜的海域,而是要繞路,從險路上走,就隻是為了避開一個那所謂的“海王大人”。
夜霖雨皺眉道:“老人家,您一口一個海王大蓉叫著,那海王大冉底是什麼東西呀?”
“哎,年輕人話真是口無遮攔,海王大人是咱們這片海域的霸主,你要是亂話被它給聽了去,那咱們這些人就都要遭殃了,它一發怒,甚至還會波及到這附近沿岸上的其他漁民,你這年輕人,以後不明白的話可不能亂,這大海可不比陸地,講究多著呢。”老船夫一臉嚴肅地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