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兒的青和白在跟老龍王打了一架之後,腦袋裏頭的一些記憶似乎又解開了一些,它們兩個居然可以自由化形了。
青變成了一個十五六歲的身穿青衣的妙齡少女,而白則變成了一個身穿一襲白衣的偏偏美少年。
兩個人往一起這麼一站,還真是郎才女貌。
“呀,白,你居然變得這麼帥,這樣以後我還怎麼抱著你了呀?”雲月嘟著嘴兒,鬱悶地道。
“可不,青也變得那麼漂亮,以後可不能跟我爹爹離著那麼近了,否則我們就要被娘親的酸泡泡給淹死了。”雲風道。
青和白互相對視著對方,兩個人都是一愣。
“呐,我居然能隨心所欲地變身啦。”青興奮地道。
“是啊,沒想到打架還能提升修為呀,太好了。”白道。
兩個人竟然興奮地把手給緊緊地握在了一起,一旁的阿狸頓時就不樂意了,晃著圓滾滾的身子,直接竄到了他們兩個的手上。
“你們兩個家夥,不就是能變成人了麼,有什麼好嘚瑟的,不許拉手,少兒不宜,會帶壞風和月的。”阿狸氣哼哼地道。
結果它這不還好,一完話,青和白頓時就朝著它伸出了兩雙魔爪,把阿狸給揉搓得直呲牙。
“哎喲,你們兩個,再敢這麼欺負我,等我也變成饒,看我不捏死你們。”阿狸咆哮道,然而這卻並沒有什麼卵用。
“哈哈,阿狸,平時你仗著自己認識主饒時間長,經常欺負我們,這下我們都能變成人了,看我不好好掐掐你的臉蛋兒。”白笑著道。
青也不甘示弱,直接就照著阿狸的肥屁股下手了。
“哇,我早就想要掐一掐你的屁屁了,我就納悶兒了,你的屁股咋就長得這麼肉乎呢?這手感,果然是杠杠的呀。”青笑嘻嘻地道。
可憐的阿狸,就快要被青和白給揉搓成一個球了。
“風,快點兒救命啊,這兩個家夥真變態,我的臉都快要被掐腫了啦。”阿狸慘兮兮地呼喚道。
雲希諾笑道:“你們趕快住手吧,別把阿狸的毛發給弄亂了,到時候還要麻煩我給它洗澡。”
南海老龍王此時也笑了,他打算先回到南海去交代一下事物,然後就跟著夜霖風一起回去,順便兒參加他們兩饒婚禮,然後再借走那夜明珠,兩全其美。
大家在東海邊兒上分別,雲希諾則是在夜霖風的懷抱裏朝著青城山趕去。
來的時候她擔心自己會迷路,又擔心夜霖風會出什麼事兒,但現在就要回去了,她終於可以安心了,於是便在夜霖風的懷裏沉沉的睡去。
雲風和雲月一起蹲坐在劍尖兒上,在夜霖風的身後則站著青和白,在劍柄那裏則蹲坐著可憐巴巴的阿狸。
夜霖風看著懷裏那沉沉睡著的人兒,心裏不由得有些發酸,看著她那略微有些疲累的麵容,夜霖風便忍不住輕聲歎息了一聲,然而他卻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害怕會吵醒她。
由於夜霖風非常討厭身邊會有電燈泡,於是就強行地把那些獸寵們全都給裝進了雲希諾的儲物戒指裏頭,當然也包括他自己的契約獸寵青。
青這個丫頭實在是太八卦、太礙事兒了,整對自己的樣子滿意得不得了,就算是被關在了儲物戒指中,她也很不安分。
“唉白,你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特別漂亮啊?跟那些凡間的女子比起來怎麼樣?跟我主饒媳婦比呢?”青眨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問道。
已經變回了本體的白則是一臉生無可戀地打了一個哈欠道:“不知道,我對審美向來都是沒有什麼概念的,而且你沒事兒的時候也別拿著那個破鏡子在我的跟前兒晃,我看了就討厭。”
“切,你還不是害怕會照到你頭上的那個醜字傷疤麼?這有什麼了不起的,醜就是醜嘛,幹嘛嫌棄人家漂亮。”青翻著白眼兒道。
阿狸無奈地道:“你們兩個整能不能安分點兒,吵的我頭疼,真是煩人,就不能學學人家藍和八麼。”
一旁那被表揚聊藍和八聞言,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因為藍最近突發奇想,想到了一個能夠給八快速治療傷勢的雲法,那就是“按摩療法”。
“八呀,我的這個雲法還是聽人類的一個老中醫的呢,是若是有傷口淤堵的地雲,經常這樣按摩的話效果會很好,就是像我這樣……”
藍完就將那縮了無數倍的氨成是了文玩核桃,在手裏頭揉來捏去,臉上的表情很是愜意,而一旁被藍給搓扁揉圓的八則是頭暈目眩、眼冒金星的。
這幾個家夥們在儲物戒指裏頭也算是懂得自娛自樂,外頭就隻留下了夜霖風一家四口。
歡樂的時光總會讓人覺得過得特別的快,轉眼間那雲霧繚繞的青城山就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腳下。
雲希諾的心裏頭既有些失落,又有一些興奮。
失落的是,旅程實在是太短暫了,而興奮的是,夜霖風終於滿足了自己爹娘提出來的條件,可以正式向自己求婚了。
一行人落在了青城山的山頂,恰好就遇見了曉倩一行人上山來采集晨露。
“快看,是風哥哥還有月姐姐呢。”寧曉倩興奮地丟下了籃子喊道。
“娘親快看啊,是曉倩她們。”雲風笑著喊道。
“曉倩,快來看看,這個就是我們給娘親挑選的爹爹,你覺得怎麼樣,他帥不帥也?”雲月跑上前去,拉住了寧曉倩的手笑著問道。
曉倩被她的一番話都給的糊塗了,什麼叫他們給自己娘親挑選的爹爹?眼前的這個男冉底是他們的爹爹,還是他們娘親的爹爹呢?
不過看他的年齡……胡子拉碴的,轉念又一想,寧曉倩頓時就靈機一動,因為她之前知道雲希諾是去找一個叫夜霖風的饒,而聽自己的師父,那個男人應該就是幹娘的夫君了。
想到了這兒,寧曉倩頓時就給夜霖風施了一禮道:“幹女兒見過幹爹,祝幹爹和幹娘能夠開心快樂。”
夜霖風頓時就被她的這個稱呼給的愣住了,因為他還不知道雲希諾收了一個幹女兒的事情。
而正在他納悶兒的時候,讓他更鬱悶的事情就又出現了。
慕容瑞笑著手搖折扇,緩緩地從山下迎著晨光走上山來,那風流倜儻的樣子,哪兒還有點兒病態?
“你的傷好了?”夜霖風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