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著,那位王的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笑容,他雖然現在還是普通的人類之身,但是依舊還有著王之財寶的他根本不需要去畏懼,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需要去想失敗的可能性,作為王,適當的高傲是需求,但是一開始就想著失敗的話,那麼前途便是打從起始便隻有黑暗。
此時的他的身體確實是非常脆弱,甚至是被普通從者的劍寶具用出些許力量便能輕易分成兩半,和比起他原來身為英靈時的整體戰力而言,確實是有所削弱。
不過那並不是他所在這裏有所害怕的理由,因為他是王,人類最古老的英雄王,是曾經用自己的眼看破了那生與死的境界彼岸、甚至於達到看破‘事像’、明悟了自身的存在。
所以他並不需要多餘的畏懼,死和生,對於王來說隻是經曆。對於已經完全直麵‘死’的王來說,僅僅隻是一點劣勢,卻並不會影響到太多,當然除非是在某位友人所不在的情況下..若是對方現世,想必這位王也隻會以全力備戰來作為回複,讓那位友人與自己的再度重逢,不留下一點遺憾。
“我明白了,那麼,Lancer的從者,迦爾納,於此請你賜教。”
那所持著暗金長槍的白發英靈依舊保持著那副淡然的模樣,那僅露出一隻在外的淡色眼瞳中倒映出了金發之王的身影,熾熱的火焰所盤旋著,隨著那長槍的堅挺所依附而上,所屬於從者而有的強大魔力在那時顯露出了些許耀芒,那是屬於某位英靈警戒備戰的信號,同時也是打響這場戰鬥的第一鈴。
“謔——那麼本王可以看做,這時是能夠將你也直接打倒並殺死的機會吧?對挑戰王之權威的家夥,是要接受一些懲罰的啊。那麼..準備好了麼?Lancer喲?”
金發的王稍微瞪大了那雙赤紅的雙眸,屬於‘王之財寶’屬下的淡金色漩渦在那時已然在王身邊的半空中悄然展開,那些具有強大力量的寶具們在那等待著,等待著它們的主人施下號令,最後將作為敵人的迦爾納所殺死。
“拿杖的犬,你就先帶他們到‘那裏’去吧。這裏就交給我吧,帶著他們去和那兩個愚民會合,三個從者要去將剩下的那個敵方從者解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可別說那種讓人為難的事情啊,還不能確定對方的戰鬥力,不能隨便妄下定論才是。而且你一個人還想著對抗對方三個從者麼?雖然都是狀態不佳的,不過對方可是有著把持那把弑神之槍的男人啊。”
雖然不覺得那位王會那樣敗下,但是對方卻是擁有著對抗擁有‘神’之意義兵裝的存在,僅僅憑著現在的人類之身的話,要是不小心疏忽挨上了一下,恐怕勝算就直接會下滑到一種恐怖的絕望境界吧。
“你這是在質疑王的力量麼?你不也曾經是人類麼?成為英靈的時間太長,所以腦袋的思想都已經腐朽到這種程度了麼?本王不需要所謂的職介賦予,我是王,可不是用你那愚笨的腦袋可以揣測的存在。”
沒有去和身為Caster的庫·丘林去爭辯,雖然自說自身能夠對付那三人英靈之眾,但是那位王此時所表現出來的,卻並不是那種悠然自得..同樣更不是那種以往的高傲與自信,在麵對於擁有著那般可以說奇跡般的武器持有者時,即使是那位王,同樣也是開始有些認真起來了。
“..明白了,你們幾個,現在跟著我一起走。不要想著在這裏留下來能夠做什麼之類的,關於你們的目的和來曆的話,就在路上跟我好好說說吧,雖然說現在是在順帶著幫你們,還是那句話,‘敵人的敵人不一定就是可靠的盟友’。”
細微的魔力繩在那一刻快速地纏繞在年輕禦主幾人身上,庫·丘林那高瘦的身影在奔跑而起的同時,能夠適用於逃跑的原初之盧恩咒文在四人的腳下同時展開,特殊的奇跡推動著他們的身體,在最後的最後,金發之王那背對著他們的背影,就像是被逐漸縮小了一樣,漸漸消失在了那位年輕禦主所能看見的視野中。
“真是讓你們久等了啊,要是想要上的話,就一起上吧?可別讓我感覺到失望啊..雜種們。”
[一名英靈所對應的,應該隻有一個或者僅有幾個的奇跡寶具。]
金發的王所站立在那街道的中心,隨著他那輕微抬頭的動作,原本蓄勢待發的寶具們在那一刻宛如同脫了弦的利箭一般,那鋒利的尖銳破開了沉悶空氣的束縛,隨著那突然混亂的魔力潮流所湧動著,而在那時,麵對於英雄王率先發起的進攻,那位白發的英靈..揮動了手中的槍。
熾熱的火炎隨著那杆暗金的長槍所舞動著,橘紅色的火光在那一刻像是變成了一條栩栩如生的火龍,修長的火身在半空中舞動著,卷起那熾熱的炎跟隨著那杆依舊冰冷的長槍聽從著主人的號令,每一次破空的音響聲響起,都會有十幾、甚至是數十..又或者是上百的寶具所被那位槍兵擊落。
“謔——還真是有點本事,那種炎..配合上那套甲的話,不拿出點好東西似乎是沒辦法盡快解決掉你啊..”
心中確實是知道那種低等次的寶具是無法對對方造成困擾的,不過卻還是想要試試,以試探的攻擊來對對方進行判定,判定對方到底是否在這種情況下,還有著那種資格與自己所對戰。
[但是卻有一位特殊的存在不同,他擁有著的寶庫中所收藏著數不清的寶具。寶庫本身也便是他所擁有的寶具。]
“如果現在還手下留情的話,可是會吃大苦頭的啊,沒有精煉自身武藝、單憑那壓倒性的力量來打敗敵人的王。”
冰冷的刀鋒所破開微涼的寒風,在金發的王目光所不及的後方,原本應該還騎在那黑馬上的Rider和受了重傷的紫發Lancer不知何時已經繞到了他的背後,兩把有著強硬銳利度的武器已然同時刺向他的脖頸與心髒,那種速度,完全不是普通人能夠躲過去的急攻。
“抱歉了,雖然本來不想要做這種事。但是現在情況特殊,就讓我們這邊稍微任性一回吧..我也不想這樣的。”
近了,那冰冷的長刀刀鋒和銳利的槍尖在那時已經逼近了男人的後頸,隻要再過上一秒,想必就能將那位王的人頭給取下了吧,但是,那結局到來所展現的結果出現時,兩人的背後不禁突然感到一陣滲人的寒意。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