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的東西是一團血糊糊的東西,縱使他不是醫生也明白這種東西是人身上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個部位的。
察覺到這件事情的不對勁,笛禾將手上的東西藏在身後,快速的回到了頂樓。
笛禾拿出手機剛要告訴逝濘這件事,但是想了一下還是沒有播通電話,畢竟逝濘每的事情已經很多了。
“笛先生您在裏麵嗎?”門外傳來禮貌的敲門聲。
笛禾將東西甩到桌底,起身開門:“秦雨,你來幹嘛?”
秦雨站在門口,有些躊躇,他皺著眉頭對笛禾道:“可以請笛先生幫我一個忙嗎?”
笛禾看著秦雨,本不想答應的,可是一想自己也在這裏呆了三年,就當是房租吧,所以他隨意的點頭。
秦雨見笛禾同意,皺著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將手裏的東西遞給裂禾:“煩請笛先生把這個東西給逝濘。”
接過東西,笛禾挑了挑眉,就這個?對著秦雨揮了揮手,笛禾就將門關上,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不過正好有理由去找逝濘了。
挑開
袋子裏的東西,笛禾往裏麵掃了一眼並不在意,袋子裏麵是一塊手表,看起來價值不菲。
用手機對著桌子底下那惡心玩意拍了個照,笛禾嫌棄的將它丟人了廁所衝了下去。
笛禾看了看時間,覺得還早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覺,直到兩個時後這才醒來。
借了秦雨的車,笛禾打開導航開著車就上路了,還好雖然七洛瘋人院與洛禾瘋人院是在兩個城市,但七洛瘋人院就在兩個城市的交界處。
開著開著手機突然關機,笛禾麵色無語的看著手機,幸好早上剛跑到這邊揍了顧文崇一頓,也能憑記憶找到位置。
一路上問著路妊禾終於到了洛禾瘋人院。
帥氣的下車,提著東西就要進去,誰知竟被保安無情的攔在門口。
“你好,閑雜熱不可以進去。”
“我來找逝濘的。”靠在車上,笛禾無所謂的,並不生氣。
“逝姐?”對於逝濘的事情,保安倒也不敢多什麼,但也沒讓笛禾進去,隻是對著身邊的另一個保安使了一個眼神。
那保安接收到的跑進去,不一會兒那保安就帶著一個人出來,但並不是逝濘。
“你好,我是呂司九,阿濘叫你進去。”呂司九對著笛禾著,就先走在了前麵,方才逝濘沒時間就讓保安來找她請她把人帶進去。
笛禾有些恍惚的看著呂司九,手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臉,當初那場爆炸中,他差點喪命連臉也毀了,後來逝濘救回了他,也給他換了一張臉。
笛禾自嘲的扯了一下嘴角,現在呂司九不認識自己也是正常的,正好他也不想讓他們認出來。
跟在呂司九的後麵,笛禾打量著洛禾瘋人院與七洛瘋人院的不同,不過一會兒就收回了目光,這裏不愧是七洛瘋人院的分院,建設基本一樣。
隻不過要上了些許,來到五樓的實驗室,呂司九將人帶到就離開了。
“阿濘”笛禾笑著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