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人我就帶走了。”聽著逝濘這樣,笛禾很有眼力見的去幫兩人把捆在身上的繩索解開。
琉森目送著四人離開,但心裏已經在想這次逝濘該用什麼來還他。
逝濘走在前麵,笛禾走在後麵看著傅斯楠眼裏有著道不清的苦澀,沒想到傅斯楠也來到了這邊。
“......”回到房間,逝濘看著眼前的人,伸手攏了攏散在額前的碎發。
“你們不適合呆在瘋人院”沉默了一會之後,逝濘開口道,若是他們執意要留在瘋人院別查找案件,就連行動都是被監視著的。
傅斯楠和俞景櫟一愣倒是沒想到逝濘會這麼直白的出來。
“我知道,但我父親的事我很想知道。”對於父親的死,一直是傅斯楠心中的結。
“傅宴庭是你父親嗎?”回想著筆記本中多次提到的人,又與傅斯楠聯係起來,大概猜到了一些。
“是”
“等一下”懶散的拿出筆記本,放入傅斯楠手中:“可以看看。”
笛禾本來坐在一旁專心的看著逝濘,看到逝濘拿出筆記本後心緒一收。
傅斯楠接過筆記本翻看著,一目十行看得極快,那些醫用術語他看不懂,但好歹也大概理解簾初那時參與的重要人物——傅宴庭他的父親。
他一直知道傅家有參與那件事,但是沒想到參與那件事的是他敬重的父親,傅家的交易也是他父親提出的吧!
“看明白了?”看著傅斯楠臉色變化,逝濘開口道:“如果非要弄明白當初的過程,在這裏沒人知道,出去後你可以查一查顧文崇或者甚家。”
縱使在智商上比不過逝濘,但是傅斯楠能夠將傅家發展成這般,心智手段也不是常人可比的,逝濘這樣一他也就明白了。
“九九看過了?”傅斯楠搖搖手中的筆記本,看到逝濘點頭他也笑了笑:“那就麻煩你照顧一下九九了。”
在這裏麵不僅做事情放不開手腳,還會給逝濘添麻煩,倒不如出去先查找當初到底有哪些人活了下來。
“你呢?”對於俞景櫟逝濘並不熟悉,但還是問了一句。
“我和傅斯楠一起出去。”
“好,我會與保安一聲,你們什麼時候走就走吧!”
傅斯楠對著逝濘彎了彎腰,以致謝意,就放下筆記本準備離開,在與笛禾擦身而過的時候,看著笛禾不由的喊了一句:“笛禾”
雖然很聲,但笛禾卻是聽得很清楚,他的身子一僵,看著離開的兩人,輕歎了一口氣。
“不準備相認?”慢吞吞的收著筆記本,逝濘輕聲問著。
“不準備了,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當初他也將筆記本反複觀看,除了猜到逝濘與那人有關係,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
逝濘沒有回答他,隻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竟緩緩的綻開一抹笑。
笛禾雖然不知道逝濘笑什麼,但也能猜到逝濘的動作,行他知道像逝濘這種人是他比不上的。
“今晚我睡哪?”笛禾眼睛一亮,笑嘻嘻的問著逝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