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著一個能倚靠的東西,呂司九懶懶的靠在上麵,心裏就在思考著牧席話裏的真實性。
“自然,既然嚴姝了你能代替逝姐,不如就看看吧!”把手伸到牧緋麵前。
雖然極不情願牧緋還是從兜裏拿出了一張記滿筆記的紙。
接過那張紙,呂司九垂眸看著上麵的所有內容。
呂司九在看完三分之一的時候就想到了逝濘的話:若是有人拿著實驗記錄來找你的話,直接趕出去。
“哦,這個呀知道,但不感興趣,請回吧!”把紙折好,呂司九還給了牧席。
“你做得了主嗎?”牧緋不屑的看著呂司九。
牧席雖然沒有話,但看樣子也是讚同牧緋的話。
呂司九打量著這一行人,語速極慢:“雖然不知道做不做得了住,但阿濘過由我處置那不就行了?”
聽到呂司九的話,牧席一下被噎得不知什麼,因為他知道這種話逝濘是得出來的。
“那逝姐什麼時候回來?”現在與呂司九起爭執也沒用,恐怕到時候逝濘知道了會直接想辦法弄死他們。
“不知道,你們請吧!”貼心的幫這些人打開門,呂司九的笑讓人背脊一涼。
拉住還要話的牧緋,牧席帶著這些人走出了房間。
盯著這些人走出房間,呂司九特意跟在後麵,直到他們離開了瘋人院,呂司九這才返回房間。
“牧叔,為什麼不教訓那女人?”揉著還在發痛的屁股,牧緋滿臉的憤憤不平。
牧席無奈的看了牧緋一眼,但也不好什麼,畢竟牧緋是牧家這一代唯一的男子。
“逝濘的人你敢動,在這瘋人院裏逝濘就是,她完全可以舍棄牧家,隻不過看在牧家較為聽話的份上才答應了那件事。”
牧緋似懂非懂的看著牧席,不明白不就是一個瘋人院的人,何德何能會有這麼大的震懾力。
但想了想還是不平的:“再怎麼厲害不也被聖家拿捏......唔”牧緋拍打著牧席的手,不明白他捂住自己的嘴幹嘛。
“這種話以後不可再,否則牧家保不了你。”看著牧席嚴肅的樣子,牧緋點著頭。
放開捂著牧緋的手,牧席突然想到了上次的事,聖家與逝濘起了爭執,派去洛禾和七洛瘋人院近百人,也就回去了兩人還是送信的。
逝濘終究是他們牧家惹不起的,哪怕她隻是瘋人院的一人,連聖家都沒有與逝濘撕破臉皮,他們牧家又怎麼敢?
牧席餘光看了一眼牧緋,不由的心裏有幾分擔心,希望牧緋不要犯傻去動逝濘的人,看樣子那呂司九也不是一個好惹的。
事實上牧緋也正如牧席所想的一樣犯渾了,回到牧家後,他就聯係了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打算好好教訓呂司九一下,讓她知道有些人是她惹不起的。
是夜,昏昏欲睡的保安沒有注意到有許多人偷偷的進入了瘋人院。
此刻的呂司九還未睡下,她現在還在逝濘的房間裏用著電腦查找著資料,抬頭的時候就看到了外麵進來了幾個跳梁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