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濘濘做事情可真果斷”景尋輕聲一笑,但心裏卻多的是震驚,他與蓧蓧性情都較為溫順,沒想到他們的女兒卻是這般。
但景尋可是忘了一件事,當初的景蓧是黑道女王也不過是因為他而斂下了一身光芒。
但他同樣也忘了,現在的他對比逝濘也不遑多讓。
“景先生這話的是褒是貶呢?”
她從來沒有想過第一次與自己的親生父親見麵,竟需要逼他來承認,對於黎家做的事,她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她沒想到景尋竟出了那樣的話。
這樣算來,那麼她所做的,也並不過分。
“這全要看濘濘你怎麼去想了”
景尋一步步的向前走著,走到逝濘的麵前站定,想要摸一摸她的腦袋,卻被逝濘輕鬆的給躲開。
看著懸在空中的手掌,景尋也不尷尬,慢慢的放下手。
“景先生還是叫我逝濘或者逝姐比較好,畢竟我們不熟”眼神飄忽的看著遠方,的臉上沒有一點情緒。
景尋隻覺得心裏一痛,看著逝濘清瘦的身子,覺得鼻尖酸酸的。
他的女兒現在與他竟成為了陌生人,若是蓧蓧知道的話,恐怕得非常心痛吧!
“濘濘離開瘋人院好嗎?”別再參與到那些危險的計劃裏麵。
“離開?”逝濘自嘲一笑,離開瘋人院她還能去哪裏,又有何處可以去。
“和我一起”景尋緩緩開口,但逝濘的眼裏卻凜著寒霜:“和你去做那違背常理的實驗?”
“逝濘”景尋正聲喊著,眼裏隻有瘋狂。
“濘濘我不希望與你對上,你鬥不過我,我背後有著黎家甚至可以更多,而你什麼都沒櫻”
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景尋憐愛的看著逝濘,他現在的確是滿心滿意的為著逝濘著想。
一時無語,偶爾頭上會飛過嘰嘰喳喳叫的麻雀。
逝濘就低著頭,看著腳下黑色的土地,景尋則是眼睛都不眨的看著逝濘。
良久
“我親生母親叫什麼名字?”筆記本沒有提過,上麵一直記錄的都是蓧蓧,所以逝濘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叫什麼?
想來心裏也涼了幾分,一個人居然連自己的母親叫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是很可笑啊。
“你母親她叫景蓧”以為逝濘想通了,景尋臉上也帶了幾分笑意。
逝濘始終低著頭,嘴裏喃喃:“景蓧”很好聽的名字,景蓧......景尋,聯係到這兩個名字,逝濘這才抬起頭。
墨色的眸子盯著景尋的眼睛,開口:“逝尋,逝先生,你用景這個姓氏做著挑撥離間的事,也不怕髒了這個字。”
逝濘這句話的很重,逝尋甚至在逝濘眼裏看到了一抹厭惡,但很快的就消失不見,還以為看錯了。
“濘濘若是不喜,我換別的就是了”
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讓通逝濘離開瘋人院,因為接下來的一係列事會傷害到逝濘,若是逝濘離開,他就沒有後顧之憂。
“嗬......”逝濘不帶任何表情的看了逝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