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姐,傅少”田震站起身,也不再管額頭上的傷,仿佛在維持著他最後的驕傲。
“田震,怎麼還是想不開又來做這些齷蹉的事?”
傅斯楠沒有上前,但可以清楚的看出他眼裏的厭惡。
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人,哪怕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想當初,鹿白可是差點弄死田震。
可是這人卻到如今還是要做這樣的事情。
“有些事,又怎會一兩句話能清楚?”田震像是在回憶著以前。
他想到了四年前笛禾還沒有死的死後,笛戚還沒有瘋的時候,一切都是那麼的好。
他們在一起稱兄道弟,感情十分的好,可是為什麼到現在他們之間死的死瘋的瘋。
就連剩下的三人也成為列對關係。
“易封”呂司九死死的盯著田震,突然叫出聲來。
聽到呂司九這樣喊,俞景櫟也知道這是這三饒事情,自己在這裏也不好,就悄悄的拉著丁亦默回到車上打遊戲。
“沒想到你居然認出了我”田震的語氣裏有著不可思議。
隨即抬手摸了摸臉,很明顯的一條條突起的疤痕布滿了整張臉,他不用照鏡子,也知道這張臉現在是何等的醜陋。
就連他現在照鏡子都不敢認這張臉,是屬於當時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的。
相對於田震的詫異,傅斯楠反而並不意外,好像早有察覺似的。
其實傅斯楠見過田震並沒幾麵,但是第一次見到田震時就看到了他耳後的傷疤,很眼熟,那時他就有所懷疑,但卻沒有去查。
“很好奇你現在的身份是怎麼來的?”比起以前的事情,呂司九更好奇這件事情,畢竟想要在瘋人院有一個一席之地,那不容易。
“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看來就是景尋了”呂司九不意外,應該可以這樣從始至終田震都在為景尋做事。
但景尋怎麼會能夠掌握好這麼多人,並且保證這些人不叛變的?
不得不的是,景尋在這一方麵可謂是做到了極限。
田震沒有反駁而是看向了傅斯楠:“四年前的事情對不住了”
四年前他為裂戚的一句話,差點毀了這兩個人,害的呂司九退出了部隊,害的傅斯楠和呂司九兩人分開了那麼久。
“早就過去了”過去那麼久的事情,他早已經不放在心裏了。
如果像這樣的話,他什麼事情都放在心裏,那不得早晚都得累死,或者心力交卒而猝死。
田震並未回答,自嘲的仰頭笑出來,到底不過是因為傅斯楠不放在心上罷了,與傅斯楠而言他並不重要罷了。
如果當初做這件事的是呂司九或者是他身邊的蕭程和鹿白的話,那樣傅斯楠肯定會記恨一輩子的吧!
“田震明明可以重來,為什麼還要這樣做?”明明逃出去了,為什麼還要重蹈覆轍。
“我欠了一個人一條人命,這輩子隻能用命去還”那個本來有著良好前途的人,卻因為救他而死在了異國他鄉。
呂司九沉默,她並不理解這些,既然欠了別人一命,那麼就必須用命去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