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司九?”總理是還記得這饒,沒想到這次的事情還有她的功勞。
但是想了想呂司九那雙廢聊雙手,還是忍不住歎氣,若是呂司九的雙手沒有廢的話,那麼呂司九一定會是國家的一大助力。
因為自從逝家的人隱世了之後,Z國還是第一次出現在醫學方麵如此有賦的人。
“是的”
“行了,這事先不,領我進去看看”
“好”
——
陰暗的房間,逝尋看著麵前的人,陷入了沉默。
“這麼快就忘了我過的話了?”冷淡的聲音裏沒有絲毫情緒,背光下看不清女孩的臉。
但是那周身的氣質卻是令人寒顫,逝尋手指死死的握著手機,他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逝濘是暗夜的人。
而且還好巧不巧的接了他的任務,他算是把自己送入了虎口。
他不是逝濘的對手,而且逝濘也過她不會再放過他。
“逝濘,你……”
逝尋絞盡腦汁的想著該怎麼逃脫,但是對上女孩的眼睛卻不知道該什麼。
逝濘直視著逝尋,似乎在等他一個解釋,當暗夜發布這個任務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就接了,不是因為知道這人是逝尋,而是想知道策劃這次病情的人是誰。
但是令她意想不到的居然是逝尋,她警告過的呀……
“你不是不管的嗎?”逝尋磨磨蹭蹭的出了這句話。
連病情那麼嚴重的時候逝濘都沒有去看一眼,但是卻接了這個任務,逝尋可不會真的認為逝濘會猜不到醫生和這次病情的聯係。
但是逝濘參與進來了,這明什麼?
“啊,這樣嗎?我似乎從來沒過我要參與,這次來隻不過是任務罷了,恰好遇上了你”逝濘隨手動了動手裏的東西,但卻嚇了逝尋一跳。
“你母親在這裏,不打算看看?”逝尋盡量穩住自己的情緒,好讓思路清晰點,好找機會逃走。
可是這句話出來後,並沒有得到回應。
逝尋看去,隻見逝濘低著腦袋,看不清臉上的神色。
就在逝尋以為逝濘不會同意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逝濘略帶低沉的聲音:“好”
逝尋一愣,抬眼看去,此刻逝濘已經抬頭了,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能也是逝尋看不出逝濘有什麼表情。
暗暗的掐了一下掌心,逝尋故作鎮定的帶著逝濘往外走。
路徑曲曲折折才來到一處地方,門一打開,就是撲麵而來的冷氣。
逝濘感受到這冷氣,抬頭,幽深的道,但是逝濘眼裏卻有一點希翼,她是期待的吧!
前麵帶路的聽到後麵輕得仿佛聽不到的腳步聲,莫名的心底微微放鬆。
來到冰棺千麵,逝濘俯身看著裏麵的人,心裏密密麻麻的像是被針紮了般,很疼很疼。
一種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從心底蔓延出來,當看到那個和她同一個位置的胎記時,逝濘微微恍惚,原來這個胎記還可以這般好看。
“她是……景蓧?”
逝濘的話音很輕,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