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司九來這裏最主要的是來拿走千夙的遺像的,隨便拿走一些逝濘的東西。
因為逝濘的東西對於外界實在過於珍貴,留在這裏並不安全。
剛開始她並沒有想到,還是因為這次去廟裏聽到那一番話,突然覺得不對勁的,這才想著來這裏把逝濘的東西拿走。
呂司九剛走,琉森就看著麵前的人陷入了沉默。
“謙少,是有什麼事情嗎?”
倒是沒想到會撞上去而複返的書唯謙,琉森隻得心裏默默的吐槽了一下,然後臉上帶著假笑。
“我想見一下文姚”他的來意很簡單,在逝濘那裏沒找到,那麼他隻能來找文姚,畢竟除了逝濘就隻剩下文姚知道這件事了。
“不可能”
琉森對什麼都很容讓,唯獨文姚這件事他是一點也不能容讓。
“如果我能治好他的病呢?”書唯謙一笑,完全沒了剛才在呂司九麵前的傷心欲絕,那樣子就像是完全不知道逝濘的事情。
“逝姐都不能你能?”琉森的語氣裏充滿了懷疑,逝濘的醫術可謂是達到了一個頂端,就連逝濘都無法治的病,書唯謙一個不會任何藝術的人能夠治好?
開玩笑也得有一個度。
對於琉森這一臉的不相信,書唯謙並不意外,畢竟到現在除了邊洲的那一位他還真的沒見過誰的醫術比得上這位剛成年的女孩。
可惜的是,這個病本就是他請那人弄的,他自然能夠治好。
“你讓我看我自然有辦法”書唯謙並不打算在這個事情上告訴琉森。
不是因為他怕琉森,而是因為他懂得永遠不要去得罪一個醫生,並且還是一個頂尖醫生。
書唯謙自認為自己還是挺惜命的,畢竟醫生這個行業真的很‘危險’。
琉森聽後有些沉默,畢竟他因為文姚的事情已經求過不少的人了,現在有這個一丁點的希望,他都不願意放棄。
“好”
終是頓了頓,琉森還是答應了,哪怕有一絲希望,他也不希望放棄。
“多謝”
書唯謙一笑,然後輕車熟路的走到了文姚的病房。
一進到病房,就看到麵對著他的文姚,看著那個樣子,好像知道書唯謙會來。
“文姚,好久不見”書唯謙順手關上了門。
“書唯謙,你竟然在這個時間,還有心情找那個東西”
文姚笑了笑,沒想到這個時候會見到書唯謙,但也是意料之鄭
依照這饒手段,怎麼會容許自己的東西落在她們的手裏,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好嗎。
書唯謙不知道她在什麼,但仔細看去,能夠清楚的看到文姚的臉色很不好,而且垂在身邊的拳頭還是緊緊的握著的,不知道是在抑製著什麼。
“我今來的原由你也知道”書唯謙並沒有多什麼,直接開門見山的道。
文姚一笑,不可置否,她當然知道書唯謙來的原由是因為什麼,但是那個人讓她拿好的東西她自然不會輕易交出去。
“當然”文姚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