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司九你離我遠一點”
顧文崇連連往後退,也不知道這個呂司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邪性了,看起來都有點滲人。
“顧文崇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你,你沒有職業道德吧!你又能為了其他人來找我,你有職業道德吧,你又是一個偽君子,你不覺得自己惡心嗎?”
“你什麼,我聽不懂”
聽到呂司九的‘胡言亂語’,顧文崇心裏沒由的漏了一拍。
“聽不懂?怕不是吧!阿濘親手毀了逝尋的所有實驗結果,就連瘋人院那邊都停止了所有實驗,實驗數據全部清空。
你倒是獨樹一幟,自己悄摸摸的在這裏做實驗”
可惜本來她都沒有懷疑顧文崇的,但是他叫誰來偷U盤不好,偏生叫計彥來,是生怕她不知道計彥是他的人嗎?可真的是搞笑至極。
“什麼時候這種事情也歸你管了,怕不是我要告訴你一聲,你頂頭上司也在找這東西呢,可惜的是你好像毀了那本筆記本,不過沒關係U盤記錄的也不少”
這個實驗又不是他一人盯得緊,如果真的要論起來,那些人比他還盯得緊些。
憑什麼呂司九就盯著他一人不放了,呂司九沒想到顧文崇會這樣,上麵一直盯著這件事她當然知道,可是沒想到她都告訴齊炳筆記本已經毀了,沒想到他們還沒有死心,又盯上了U盤。
隻是這樣做,真的是上層知道,還是有人在偷摸的瞞著上層做這種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顧文崇的話也不能全信,畢竟這人老奸巨猾,誰知道他的話幾真幾假。
“那邊的事我自然不會管,但是你以為我今來找你就是來聽你這些廢話的嗎?”
她來找顧文崇,本就不是為了這一件事情而來的,要不然她話費那麼多心思就為了這一件無關痛癢的事?那豈不是搞笑。
不知為什麼,聽到呂司九這麼,顧文崇心裏都是慌的。
“你們在瘋人院的實驗到底是做什麼的?”她能夠看懂一些,可是她學的是法醫,一些東西她並不清楚,能夠看懂一些還是因為有那本筆記本的原因。
但是卻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那個實驗和筆記本上的實驗雖有一點相似,但卻是兩個不同的東西。
至少逝尋做的那個實驗隻需要屍體,而瘋人院的那個實驗要的卻是活生生的人,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了。
“逝濘沒告訴你?”
按理來呂司九和逝濘算是走的較近的了,但是呂司九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那就明逝濘沒有打算將這個事情告訴她。
“嗯”呂司九輕輕的應了一聲,她有向逝濘提過,但是逝濘卻岔開了話題,後來她也問過琉森,陳瞑等人,但他們都沒有告訴她,隻是,若是逝濘原因,那麼就可以告訴她。
但是逝濘不願意,而且現在逝濘又不在了,所以她這才來問顧文崇,因為這幾在她身邊徘徊的人越來越多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但直覺告訴她這些人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