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回來拿東西,管家你把家裏九成的保鏢都帶走了,究竟是怎麼回事?”葉銘薇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葉銘澤抿唇,眉間是說不出的陰霾:“米多被人綁架了。”
“什麼?”葉銘薇驚呼,“那江家人知道嗎?”
“還不知道,我來搞定就可以。”葉銘澤輕揉著太陽穴,天知道他現在擔心的整個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你在胡說什麼!不讓江家知道的話米多出事,江家很可能會遷怒於我們的!”
“姐!”葉銘澤低吼打斷葉銘薇。
葉銘薇在電話那端停頓片刻,又道:“要不,我打電話給你姐夫?”
葉銘澤閉眸,再次睜開眼睛車子已經停在了東郊的馬路邊,抬眼看了一眼車窗外馬路兩旁及人膝蓋的雜草,道:“不必了,我會好好把多多帶回江家向江家賠禮,這件事情先不要和任何人說起。”
前兩天才與他上了頭條新聞,這麼快多多便被人綁架,精明如他,他知道這件事或多或少都與他有些關係。
掛了電話,抬腳與許斯澈一同下了車。
許斯澈微微側眸看向葉銘澤,剛剛他口中一直說“江家”,也已經猜出了米多的真實身份,心裏暗歎難怪這隻老狐狸會這麼在意米多。
百十號保鏢在草叢中搜索了十多分鍾,除了現場有打鬥的痕跡以外幾乎什麼都沒有發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葉銘澤的眉頭越蹙越緊,拳頭上已經爆起了青筋。
許斯澈也是咬牙,狠狠的一甩手,咒罵一聲:“該死!”
葉銘澤身上的寒氣前所未有的濃重。
眾保鏢又搜尋了片刻,沒有找到她們,葉銘澤冷聲道:“上車!”
眾人一愣,但是Boss的話就是聖旨,不得不聽,於是又紛紛上車。
許斯澈皺眉看他:“你不會是就這麼回去吧?”
葉銘澤沒有理會他,大步跨上了車,對司機道:“這附近有個廢棄的倉庫,沿著馬路直行,到了岔道口我告訴你怎麼走!”
米多這邊,刀疤臉顯然已經沒有心情再與她周旋,一門心思要辦了她們,一聲令下,一群流氓隨著刀疤臉一起上前圍攏。
米多和韓朵楠再次背靠背擺出禦敵姿勢。
“哼,想多出幾個豁牙來的話就盡管來吧!”韓朵楠沉聲道。
流氓們下意的看向臉色漲的通紅的豁牙,倒吸一口氣,目光都對準了米多。
米多現在赤手空拳,隻能硬著頭皮擺空架子。她發誓,等她回去一定要學好跆拳道空手道外加散打,日後見一個流氓就揍飛一個!
韓朵楠輕聲給米多打氣:“多多別怕,有我在!”
米多重重的點頭:“好!”
雙方都如弦上之箭。
刀疤臉一抹光頭,道:“暴力的娘們交給我,你們去抓那個弱娘們。”
我去年買了個表!米多心裏瞬間問候了刀疤臉的祖宗十八代!你們十幾個身強力壯長的歪瓜裂棗的臭流氓對付她一小姑娘!有意思嗎!但是聽到韓朵楠隻有刀疤臉一個敵人,也放心了不少。
內心瘋狂奔潰,可動作卻是不慢。於是倉庫裏形成了這麼一副詭異的畫麵。
韓朵楠與刀疤臉打的十分精彩並且不相上下,而米多這邊則是上竄下跳,腳下卻踩到一根細長圓滾的東西,低頭一看,是一根長約一米四五的鋼筋。
眼看那個豁牙,往前撲來。
說時遲那時快,米多尖叫一聲,迅速撿起鋼筋眯著眼睛便往前戳去……
片刻的靜止,接著一個豁牙淒慘的尖叫響徹整個倉庫上空。
米多悄悄睜眼,頓時原地石化,握著的鋼筋的另一端,戳穿了豁牙男的要害部位……
其餘流氓均是握著自己的老二,後背爬滿冷汗,均在心裏默默慶幸:幸虧不是他幸虧不是自己。
與韓朵楠正打的不可開交的刀疤臉剛抬起右腳餘光便撇到了豁牙男的慘況,腳下一頓,這時候韓朵楠瞅準機會,咬牙一腳飛了過去,緊接著又是一個男人淒慘的聲音響徹整個上空……
黑色寶馬車隊裏的男人聽著這淒慘的聲音,均是一個激靈。這聲音,怎麼淒慘的跟斷子絕孫了似得。
加長林肯裏的葉銘澤原本一臉肅穆,聽到男人的慘叫之後眉頭一挑。
許斯澈同樣一個激靈,弱弱望向葉銘澤:“什麼聲音?”
葉銘澤鷹眸微眯:“不知道。”
車隊的人陸陸續續都下了車,慢慢往倉庫圍攏。
倉庫內,刀疤臉和豁牙男均是受了重傷倒在地上起不來,但是其他的流氓先前卻隻是累的夠嗆,現在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小心翼翼把哀嚎的刀疤臉和豁牙男扶到了一起。
豁牙男比刀疤臉的傷嚴重的多,已經痛的昏了過去,刀疤臉捂著褲襠,臉色蒼白表情卻十分猙獰:“上!把這兩個臭女人先奸後殺!虐死之後奸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