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她的小臉,已經被茶紅色眼鏡遮去了大半個臉,他自己也帶了墨鏡,粘了假的山羊胡戴了頂帽子,就這樣出門了。
江米多看著他的假胡子忍不住笑抽,“你這胡真的是太逗了……”
“不準笑,嚴肅。不然荷蘭人會以為哪裏來的瘋婆子啊。”
“你甚至可以想象到你到中年的時候長著胡子的樣子。應該也是一樣的迷人有魅力。”她側目多看了幾眼,繼續接著說道,“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一對中年夫妻出門旅遊?”
葉銘澤笑著接話道,“我哪有那麼醜的妻子。”
“葉銘澤!”某小妞咬牙切齒地看著已經跑遠的毒舌男,裹緊了頭頂上的大披風也跟了上去,“你給我站住!”
荷蘭的老房子以節約空間聞名。老式住宅一般4—5層,沿街立麵都是窄窄的,連窗戶也是像荷蘭人一樣,瘦瘦高高。
江米多總覺得荷蘭的建築很像迷你的建築群,特別有喜感卻又特別舒服。
這是一個經曆過戰爭的城市,但是感覺有特別強烈的人文氣息。
他們先去的第一站是紮達姆風車村,那是一個集風車與鮮花與一體的王國,很符合所有童話故事裏王子與公主相遇的場景。
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陽光正好,曬在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江米多拉著葉銘澤的手,慢慢的往前走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葉銘澤已經喜歡了江米多這樣的小動作,如此,太陽正好,自己身邊的人也對,漫步在阿姆斯特丹早上的街道上,倒也不失為一種享受。
葉銘澤看向了江米多,發現小東西正在看著街邊的一對正在熱吻的男女,不禁拉緊了她的手。
江米多疑惑,問道:“怎麼了?”
葉銘澤一本正經道:“小孩子,看什麼看,好好走路。”
那對男女熱吻的情形,即便是自己看了也是渾身火熱,江米多怎麼可以那麼認真的看著,是在看那個男的嗎?那個男的長的有自己這麼好看嗎?
沉浸在自己思維中的葉銘澤,沒有發現自己現在的語氣滿滿的都是醋意。
江米多聽到葉銘澤的話就笑了,她一臉曖昧的湊到他的耳邊說:“我可不是小孩子了,你忘了,我可是色誘過你很多遍的了,這些事情我看的多了!隻是覺得在這樣的情境之下,接吻很是唯美罷了。”
“你……”葉銘澤竟然有種謊言被揭穿的尷尬。
“葉銘澤,要不,我們也來接吻吧!”
說完就把小嘴兒湊過來了,很準確地印在了葉銘澤的薄唇上麵,學這那對男女的樣子,抱緊了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上去。
葉銘澤本來想決絕的,但是小丫頭的嘴唇上來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拒絕了,那個嘴唇很軟,還帶著一點水果唇蜜的味道,甜的讓人想要繼續品嚐,仿佛就是一道精致的甜品,美得讓人欲罷不能。
於是,葉銘澤沒有拒絕,反而順勢抱住了小東西的腰身。
小家夥的腰很細,盈盈一握,在葉銘澤的懷裏顯得特別的嬌小,但是,就是這麼兩個人,卻構成了阿奴斯特朗街頭最美麗的景色。
男的俊美,女的嬌小,吻完之後女的臉色緋紅,欲道還羞的樣子,真真是極美的。
江米多本來是打算淺嚐則止的,但是葉銘澤卻抱著她吻了足足五分鍾,吻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才肯將自己放開。
想要說他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因為這一些都是自己引起的,所以隻能無聲地瞪著那個罪魁禍首。
葉銘澤看著江米多那個嬌羞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揶揄道:“怎麼,瞪著我幹嘛,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招惹我!”
江米多紅著小臉,隻能憋屈地看著葉銘澤。
葉銘澤大笑,拉著她,在當地借了一輛自行車在花海的路中央騎,她坐在後麵手裏拿著一個小風車快樂的就像隻小鳥,原本緊抓住他衣角的手也漸漸地放開了,雙手張開迎著風。
成片成片沒有盡頭的花海,種滿了各色的花卉,編織成彩虹的模樣,旁邊有極其大的風車在轉動著,在有風的時候轉動起來特別美。
江米多一來到紮達姆風車村的時候就忍不住整個人小宇宙細胞都複活了,蹦蹦跳跳地跳下了自行車穿梭在花海中,天空藍的飽和度十分地高,沒有一絲瑕疵。
“葉銘澤,你到這裏來!”江米多站在花海中央一個勁地朝著他揮手。
他無奈地的搖搖頭,微笑著過去,結果一下子被米多抓住了手,眼見她的另一隻手在摧殘著其他的花朵,他卻阻止不了,他覺得這個時候的江米多才是真正活著的,鮮活的,有生命力的,讓他忍不住靠近,這麼鮮活的生命和澎湃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