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澤是理智的,一開始他不能暴露自己的目標就是他們手上的江米多,這樣對江米多的威脅會是十分地大,很有可能對方會用她來威脅自己這邊。
參加過數以萬計次的股東會議,各種大大小小的會議他都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甚至他打好了草稿一遍又一遍,江米多你不能有事。
部分的犯罪團夥分子開始猶豫了一下,就在他們思考的時候,第一聲槍響對著直升飛機響了起來。
亞爾培特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一把Ak4槍支,冷笑道,“真是笑話,我挪威的公海何時需要一個東方人指手畫腳了?難道我歐洲政府的人都死絕了嗎?”
“趕快投降吧。亞爾培特,你的罪行豈是販毒那麼簡單,你還殘害諸多女性將其內髒取出做成了人體標本,光是這一點你就應該以死謝罪了。”葉銘澤在接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調查了亞爾培特的所有信息。
看到將女性做成人體標本的時候他也震驚了,整個人抑製不住地恐懼,他並不是覺得害怕,而是,江米多在他的手上,他從來沒有這般恐懼過。
“廢話少說,弟兄們,幹。”
他自己搶過了手下的兄弟的槍支,一邊吼叫著紅了眼眶道,“去準備炮彈。”
刀疤男人早就吩咐手下將貨物藏在了船艙的底部,這一切都被江米多聽在耳裏,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她千萬千萬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馬上就要開戰了,她不能大意,就算現在亞爾培特已經忽略了自己。
緝毒聯盟早就和葉銘澤一同計劃好,一部分從潛水艇進入海域,從下麵開始擊退對方,讓對方來個措手不及。
一陣槍林彈雨,江米多顫抖著躲在船艙內的一個洗手間裏,隻聽見外麵的機關槍一陣掃射,就像在耳朵邊戰鬥一般。
也不知道是誰受傷了,隨時都有人慘叫死亡,她也不能出去張望,她躲在洗手間內雙手合十祈禱道,“請保佑葉銘澤一定要安然無恙。請保佑葉銘澤一定要安然無恙。”
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以前是多麼的矯情。想著葉銘澤的臉,念著他的聲音,為他祈禱,她的眼淚就那麼肆意地流淌了下來,葉銘澤,我好想你。
這樣進行近距離地攻擊,對方還是全副武裝地,沒撐過一個小時,亞爾培特這邊的人就已經死傷無數了。
甚至還有手下的人勸他,“頭兒,我們掩護,你先撤吧。”
亞爾培特已經紅了眼,連庫存的子彈都用了不少,他的身上已經濺滿了弟兄的鮮血,但是他不以為然,以他這樣冷血的人能夠笑著將女人做成標本,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簡直比畜生還要冷血。
葉銘澤則是站在直升飛機的機艙口,看著底下的亞爾培特廝殺,他居高臨下地蔑視著他。
這個東方男人為什麼會在這裏?如果沒有他,單憑空軍力量完全奈何不了他們幾分,這群底下冒出來的武裝力量一定是他安排的。亞爾培特殺紅了眼,東方男人!東方男人!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開始折回往屋子裏麵去,他的船艙上還有一個東方女人!肯定是這個東方女人的男人。
意識到這一點,亞爾培特踢開了船艙的門,四處尋找江米多,甚至拿槍射擊船艙的所有角落,“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東方的小賤人,你特麼地趕快給我出來。bitch。”
江米多聽到亞爾培特咆哮的聲音,大叫不妙,連忙將洗手間的鎖鎖上了,躲在洗手間瑟瑟發抖,心裏一個勁地在呐喊,葉銘澤我在這裏,我在這裏,快來救我!
亞爾培特尋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江米多,怒火更是上了一層。
而外麵的葉銘澤發現亞爾培特往回折,心道:不妙。對方很有可能察覺到了什麼,回去一定是找米多了,她會有生命危險的。
他立馬從直升飛機上下來,本來就英俊帥氣的他更是有一手好的槍法,這一點甚至連米多都不曾知道,隻見他一槍就擊中了一個犯罪分子的頭部,幾乎沒有偏差。
本次的歐盟緝毒總指揮更是對這個東方男人表示佩服,除了足智多謀,甚至連槍法都是一流的。
就那樣葉銘澤和一小批歐盟緝毒武裝力量進入了船艙內部。
也就在前一秒,亞爾培特發現了躲在洗手間的江米多,連用腳踹門都懶了,直接拿著AK74槍對著玻璃門“啪啪啪”地直打,玻璃門一下子就碎成了渣。
等葉銘澤一行人發現江米多的時候,她已經被亞爾培特挾持在了手裏。
“不……不要……”淒厲的女聲一下子傳了出來。
葉銘澤一聽到江米多的聲音,整個人也是一慌。
看到前方的武裝力量和持著槍支的葉銘澤,亞爾培特已經滿眼血絲,他嘶吼道,“都給我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