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米多在房間裏靜養了幾天才出來,葉銘澤讓她打扮一下帶她去參加一個酒會,她雖然提不起精神,卻還是去做了造型,隆重出席。
已經經曆過魚水之歡的她比起以前多了幾分韻味,那是少女所沒有的,特別是那風情,經過葉銘澤這個情場老手的調教之後,自然是別有一番風味。
那小眼神微微一凝轉便是勾人的姿勢,隨便一個表情,就能把在場的男人勾引得東南西北分不著邊,還有那腰肢走動間帶著的風情,緊緊閉攏的小腿帶著少女特有的矜持。
再加上她今天一改原來的清純玉女風,走的是輕熟辣女風。
一身正紅的晚禮服,在背後露出一大片的深v,竟然還是係帶型的,所以隻要葉銘澤輕輕一扯係帶,裏麵的風景就會一覽無餘,她的妝容也是魅惑百生,眼角微微挑起,如同貓一般優雅神秘。
“小妖精。”他忍不住嘀咕一句。
江米多今天實在是太美了,他都有私心不能帶她出去酒會了,不然,該有多少魔爪想要伸向她。
經過那晚的事情之後,江米多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她慵懶地將長卷發往後麵一撩,露出光滑圓潤的香肩,氣吐如蘭,說道,“喜歡嗎?”
說著衝著他就是一個電眼,紅唇輕輕張開,吐氣若蘭,看得葉銘澤心癢難耐,連平日的冷峻都沒有了。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真想把她就地解決,讓她嚐嚐招惹他的後果。
她突然低低地妖嬈地笑了起來,開衩的裙擺露露出迷人的風景,所見之處是看得見又吃不著的那種心癢。
葉銘澤暗罵一句,“壞丫頭。”
“還是小舅舅教導有方。”她的纖纖玉手開始從他的嘴唇上輕點過。
卻一下子被葉銘澤咬住。
江米多不死心,抽出手指,嬌笑著就像隻修煉多年道行深厚的狐狸精,從他的胸膛開始畫圈圈。
“嘟”隻聽到葉銘澤的手在汽鳴那裏砸了一下拳頭,再忍他就是柳下惠了。
隻見下一秒他就擒住了她作案的手,將她往自己懷裏一拉,她柔弱無骨地倒在了他的懷裏。
熟悉的手法引得她一陣顫抖,渾身的細胞都忍不住地在顫抖在呼喚在渴求。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江米多一下子就被他挑逗得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
葉銘澤調侃道,“還嘴硬麼?”
江米多渾身無力軟綿綿地攀附在他的身上,一隻手按在他的腿上,另外一隻手則按在玻璃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動作太過於激烈了,從車座的夾縫中滑落了一隻用過的計生用品,它一下子灼傷了江米多的眼。
所有的情欲全數退去,她的眼底一片冷靜和淡然,看著那隻遺漏的使用過杜蕾斯,看也不看葉銘澤,說,“我希望你能給我個解釋。”
“不小心落在這裏的。”每當女人像個偵探家一樣問東問西他就莫名其妙地開始心煩,他掏出了一根煙來點燃,手上還殘留著她身上的味道,有些嘲諷。
“誰的?”她麻木地問道。
他也如實地回答了,“關一寧的。”
這個名字就像是千金重石砸在了她的心頭上,在她本來就柔軟的心頭砸下了一個巨大的坑,她的心頭有血怎麼流也流不盡,滴答滴答地溢出來,讓她紅了眼眶。
他還是這樣漫不經心,她以為曾經原諒過一次了,他就會改過不會再亂來,但是她錯了,男人就像貓,喜歡偷腥,老是喜歡往外跑,而且怎麼喂都喂不熟,還會倒咬你一口,薄情寡義沒心沒肺。
“什麼時候的事情?”她表麵上十分平靜,實際上內心早已經狂風大作,波濤洶湧了。
她的語氣裏沒有任何態度,甚至連歇斯底裏也懶得有,更別提絕望。
葉銘澤如同墨色一般的劉海下是令人心寒的淡漠,他的眼神如同這煙霧一般迷迷蒙蒙看不清虛假,他抽煙的姿勢還是帶點痞氣,有股桀驁不馴在其中,“這本來就沒有什麼,那天晚上她隻不過是情難自製。”
好一個情難自製,將所有的錯誤都推給了那晚的月色太美,那晚的燈光太昏暗,他從頭到尾就沒有認清過他錯的到底在哪裏?
若是他當時將關一寧推開了這一切還會發生嗎?若是他坐懷不亂就算她投懷送抱那又怎麼樣?
她曾經以為他們之間的年齡不是代溝,身高不是差距,甚至連喜好她都開始模仿著他的,她所犧牲的那一切在最後卻換來了一個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