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們什麼時候要的辣椒?”回到座位,許斯澈疑惑的看著麵前那碟紅豔豔的辣椒。
許斯澈腸胃不是很好,一般不怎麼吃太辣的東西。
薑時羽坐回最為,解釋:“那是我的,可能不小心放到你那邊了吧!”薑時羽毫不在意的回答了許斯澈的疑問,兩眼放光的盯著桌上放著的食物。
“嗬,真是一個吃貨。”許斯澈看著這樣的薑時雨嘴角不由的掛起一絲寵溺的笑容。
“先生,您點的酒。”在薑時羽吃的興奮的時候,服務生端著一瓶紅酒,來到兩人身邊。
許斯澈放下筷子,給服務生小費之後。禮貌的道謝:“好的,謝謝。”
“要不要喝一杯?”沒等薑時羽發問,許斯澈就在薑時羽麵前的杯子倒入紅酒。隨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舉杯。
原來不準備喝酒的薑時羽不好意思不給許斯澈麵子,又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的破事,利落的端起酒杯:“好,不醉不歸。”
一開喝,薑時羽就不要命一樣一直給自己灌酒,許斯澈剛把一杯喝完,薑時羽就已經帶著醉意,在那裏亂舞著手臂,狼嚎著。
“許總,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嗝……”
打了一個酒嗝,繞過桌子,坐到許斯澈的腿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薑時羽繼續訴苦:“楚沐寒那個混蛋,懦夫,我在楚家一直受欺負,他也沒幫過我。還和別人一起挑我的毛病,欺負我。”
意識到薑時羽已經完全喝醉了,許斯澈任由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按住薑時羽作亂的手。抱著薑時羽向門外走去。
“哼,果然是個賤人。”
親眼目睹了薑時羽坐到男人的身上勾引對方,楚沐語心裏趕薑時羽姐弟出去時產生的罪惡感,立刻消失不見。
拍下薑時羽被許斯澈帶走的全部過程,楚沐語準備回去之後拿給楚沐寒看,忍不住先給楚沐寒發了一張照片。
看到消息發送成功,楚沐語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就說吧,薑時羽就是一個表麵清高的賤人。”林蔓敏銳的察覺到楚沐語心中的憤怒,在一邊繼續添油加醋。
在林蔓的挑唆下,楚沐語越想越氣憤,拿起自己的包包,向楚沐寒的公司奔去。
林蔓自然緊隨著離開。
這邊,許斯澈抱著薑時羽回到車裏,喝醉了的薑時羽胡亂的揮舞著手臂,扒著車門不願意進到車裏。
最後,在許斯澈和司機的共同努力之下,終於把薑時羽放到了車裏。
“回我公寓。”許斯澈一邊製止薑時羽亂動的手腳,一邊對司機吩咐。
薑時羽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回家,又沒有別的住處,許斯澈隻好先把她帶回自己的公寓。
“唔,楚沐寒你個混蛋……”
一直胡亂踢打的薑時羽突然平靜了下來,許斯澈鬆了一口氣,以為終於可以放心了。誰知道,薑時羽又開始又哭又鬧起來。
“我不過是跟許總吃個飯而已,你從來不帶我出去吃飯,嫌棄我。不願意碰我,還在外邊養了一個情人。”
薑時羽竭斯底裏地控訴著,突然開始低聲的啜泣:“養情人就算了,我也不介意,可是,搞出孩子了。楚沐羽和你母親又來嫌棄我不生養,你都沒碰過我,生什麼孩子?你告訴我怎麼生孩子?楚沐寒你這個混蛋!”
薑時羽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傾訴著。
意外的聽到薑時羽結婚這麼多年,還是處的事實,許斯澈有些震驚,瞬間明白了之前楚沐寒對自己敵視的原因。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薑時羽梨花帶雨的哭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雖然滿身酒味,卻迷了許斯澈的眼。
是啊,她做錯了什麼?就算有錯也是她的父親,想到這裏,許斯澈心猛地有些抽動,竟然心疼這個女人這幾年在楚家的生活。
許斯澈環抱著薑時羽,輕拍她的脊背,輕聲安慰著:“不哭了,以後有我。”
許完諾言之後,許斯澈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既然楚家容不下我,明天就去跟你離婚,離婚。”薑時羽哽咽著,許斯澈再次把薑時羽摟緊,突然肩膀上傳來溫熱的觸感,許斯澈轉身。
“嘔……”於是許斯澈親眼目睹了身上溫熱觸感出現的原因。
“小張,停車!”許斯澈皺著眉頭下令讓司機停車,帶著薑時羽下車,有那麼一刻,他有種把這個女人丟在路邊上的衝動。
恰好這時,許斯澈的手機鈴聲響起,注意到來電的是楚沐寒,思考了片刻,扶著一邊向自己倒過來的薑時羽,接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