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銘,小銘你沒事了吧。”霍鳴迫不及待的確認著薑小銘的情況。
“孩子還沒醒。”跟著過來的許斯澈適時的提醒著,然後向霍鳴辭別:“既然沒什麼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走?”霍鳴對許斯澈的行為有些不解,這是做好事不留名的節奏?“不等小銘一起醒過來嗎?”
許斯澈望了一眼床上躺著的薑小銘,不時的不舒服換一個姿勢,小孩生病時候的狀態很像自己記憶裏邊的某個人。
許斯澈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回絕了霍鳴的提議:“不了,您留在這裏照顧他就好了,我還有點事情要辦。”
走到門邊,許斯澈的腳步一頓,說道:“對了,剛才我抱著孩子的時候,他好像一直在叫著媽媽,估計孩子是想媽媽了。”
霍鳴聽到許斯澈的提醒,才想起,自己還沒有通知薑時羽。
如果她現在回家見不到我們兩個會擔心的,這樣想著,霍鳴便撥通了薑時羽的電話。
“時羽,那個……那個……”霍鳴眼神閃爍,不知道應該如何給薑時羽說。
“怎麼了。老師,是小銘又在家裏調皮了嗎?”薑時羽聽到手機鈴聲,馬上接起電話,聽著霍鳴吞吞吐吐的說著,笑著回答道。
“不是,是小銘生病了,高燒……”
“在哪家醫院?”沒等霍鳴把話說完,薑時羽就搶著問道,一邊走路,一邊脫下白大褂,向辦公室走去。
霍鳴被薑時羽的氣勢鎮住,愣愣的回答道:“仁愛醫院。”
薑時羽聽到霍鳴回答之後,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醫院趕去,後邊的小護士看到了薑時羽狂奔的身影在後邊喊道:“薑醫生,你要去哪裏?”
“你幫我請個假,我有事出去一下。”薑時羽頭也不回的回答道,後邊的小護士被薑時羽的話弄的一愣一愣的。
薑醫生是主任,她還要跟誰請假……
“怎麼樣了?”薑時羽進到病房,走向薑小銘詢問著在一邊做著的霍鳴薑小銘的情況。
“高燒已經退下來了,休息一段時間久沒事了。”霍鳴複述了一邊剛才醫生的話,之後就看著薑時羽職業性的開始檢查薑小銘的身體。
隔壁病床躺著的病人的家屬看著薑時羽的動作,額頭滑下許多黑線,不就是小小的發燒嗎,怎麼就這麼緊張,對薑時羽的行為不屑一顧。
“呼……小銘怎麼會突然發燒的?”終於確認薑小銘沒有什麼別的症狀,薑時羽鬆了一口氣,向一邊做著的霍鳴問道。
“不知道,感覺是小銘突然間就發燒的。”霍鳴也同樣疑惑,對著薑時羽回答道。
薑時羽望著還在沉睡的薑小銘,歎息了一聲,緊鄰著霍鳴坐下。
“等小銘醒來了,我們一起問問他吧。”霍鳴看著薑時羽擔心的樣子,向她說道,兩人默默地等著薑小銘的蘇醒。
許斯澈從醫院出來之後,看了一下腕表,時間已經過了晚會的時間,但是現在去也不算晚。
不過,許斯澈突然沒有了去的心情,於是他直接驅車到許家老宅。好久沒回去了,去家裏看望一下父母親。
“斯澈!”聽到門鈴聲,阮輕歌起身看門,就見到了許斯澈站在門外,興奮的撲到許斯澈的身上。
許斯澈冷著臉,拉下身上的阮輕歌,向門內走來:“爸媽。”
“恩,坐下一起吃飯吧。”二老對於許斯澈的晚歸和不準時回家已經習慣了,自然的輕許斯澈坐到飯桌上,開始吃飯。
三人默默的開始吃飯,話話家常,一邊的阮輕歌一直被冷落在哪裏。
在許家,就算是阮輕歌怎麼討好許斯澈的父母,都被兩人忽視了,二老對阮輕歌一直是不冷不熱的態度。
“今天,怎麼突然想到回家了?”許母首先發問,等著許斯澈的回答。
許斯澈自然的接話:“當然是想你們了,好久都不見你們了。”
“哼,你小子什麼時候知道想我們,我們再外邊的時候,都不見你打一個電話過來,時想的哪門子?”許父忍不住拆許斯澈的台,許母斜看了許父一眼,許父馬上閉口不言。
許斯澈在心裏偷笑,臉上卻是依舊維持著麵無表情,自顧自的吃著飯菜。
阮輕歌看著三人,沒有一個人發現自己還沒有落座,隻好自己走到屬於自己的位置,悶頭開始就餐,想要插進三人之間說話,可是總是不成功。
低下頭的阮輕歌眼裏閃過一絲陰狠。
“對了,城兒,明天我和你爸爸準備出去環球旅行了,你自己一個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