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斯澈帶著向上邊走去,百裏寧在心裏默默感歎著許氏集團規模之大,不知不覺兩人就到了最頂層,許斯澈休息的地方。

“說吧,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我調查過了,薑家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百裏家的朋友,更不用說訂有婚約了。”許斯澈等著百裏寧進屋之後,雙手抱胸,靠在桌沿邊,質問著百裏寧。

百裏寧被許斯澈突如其來的話給弄懵了,不應該是繼續討論著許氏集團的事情嗎,怎麼突然跳到和薑時羽的婚約上了。

百裏寧沉默,許斯澈就接著沉默,等著百裏寧的回答,一點著急的樣子都沒有。

“琴瑟,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百裏寧默默的在心裏怪罪著琴瑟。

“哎哎哎,這個可不是我出的主意,明明是你自己想的吧!”琴瑟馬上把不屬於自己的責任還給百裏寧,她可不想給誰背黑鍋。

許斯澈看著百裏寧臉上多變的表情,有些疑惑的走進,“怎麼,難道你是不願意承認你個薑家本來就沒有婚約?”

“不願意承認?沒有婚約?笑話,我們和薑家是幾百年的情分,從來沒有斷過,你作為一個外人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家族秘辛。”百裏寧說著,還信誓旦旦的盯著許斯澈,眼中充滿了對無知的許斯澈的不屑。

腦海中卻是在詢問著琴瑟,“怎麼樣,這樣行不行?”

“嗯,可以。”琴瑟點點頭,感受著從對麵傳來的情緒,“許斯澈有些動搖了,快,再加一把滾。”

“怎麼,你還是不相信?要不要我拿出我們的定情信物讓你看看?”百裏寧越編越離譜,甚至連定情信物都說出來了。

沒想到他的這句話,讓許斯澈平靜了下來。

就算許斯澈不知道什麼家族秘辛,但是傳家之寶什麼的,許斯澈還是知道一點的,對於薑家的東西則是更加清楚了。

“好啊,就讓你見見世麵。”說著,百裏寧從自己的口袋裏邊拿出了一隻鴛鴦,放在許斯澈麵前的桌子上,絲毫不怕他看的樣子。

許斯澈看到百裏寧拿出來的那個東西之後,心中更加的不淡定了。

他是知道薑時羽從小到大都帶著一隻鴛鴦佩的,但是從來不知道它的用處,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了。許斯澈開始有點相信百裏寧的話了。

“怎麼樣,這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說著百裏寧還故意的把鴛鴦佩放在許斯澈的麵前左右搖晃著展示,炫耀著自己和薑時羽之間的婚約。

琴瑟在一邊看著百裏寧幼稚的行為,真的想裝作自己不認識他。如果讓自己的那些鬼朋友看到了,自己的主人這麼傻,說不定要一直嘲笑自己。

許斯澈繼續淡定的接過百裏寧手上的東西,然後放在手裏仔細的觀察著,希望找出和薑時羽的那個玉佩的不同之處。

“你這個玉佩是從小的時候就出現在你的身上的嗎?”仔細的把玉佩放在手心沒反轉之後,沒有找出什麼可疑的地方,許斯澈抬頭向百裏寧問道,希望從他的話裏找出破綻。

百裏寧聽到這個問題,知道了許斯澈心裏的懷疑還是沒被完全消除,劈手奪過許斯澈手裏拿著的鴛鴦佩,緊緊的護在懷裏,謹慎的盯著許斯澈,“我當然是從小的時候就帶著它了,不過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裝作不知道許斯澈和薑時羽的關係的樣子,百裏寧提防著許斯澈,害怕他把手裏的鴛鴦佩搶走。

“這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我和時羽是好朋友,如果我能夠幫助她驗證一下,她才能更加的放心。”許斯澈看著百裏寧緊張的樣子笑了笑,然後故意的把鴛鴦佩不時的擺弄著,總是讓百裏寧提心吊膽的。

“許總,既然你和時羽的關係很好,你希望我們到時候的婚禮會辦的很成功對吧。”百裏寧看著許斯澈危險的動作,馬上出言阻止,然後走到許斯澈的麵前拿過他手裏的玉佩,妥善的放回自己的身上。

百裏寧的動作太快,許斯澈也隻好任由他拿走屬於自己的東西。

“砰砰砰。”在許斯澈準備進一步追問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他隻好轉身坐回自己的位置,說了一聲進。

“許總,不知道為何那些要告我們公司旗下的產業的人,都紛紛不再糾纏,很配合的接受了賠款和調解,然後就離開了。”林助理麵帶喜色的向許斯澈報告著,完全沒有注意到一邊站著的百裏寧。

許斯澈輕輕點頭,向林助理吩咐道,“這些事情都處理好了,你通知公關部,對我們在外的形象盡快的進行維護,做好善後處理。”

“好。總裁還有別的指示嗎?”林助理得到指示之後,用筆在紙上記下來,然後抬頭再一次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