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阮輕歌?’薑時羽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出現的人,愁眉緊鎖。

顯然,對於出現在這裏的薑時羽,阮輕歌倒是沒有太多的疑惑。

輕笑著走進趙奕然,阮輕歌直視著薑時羽調侃,“沒找到,小少爺還真是把她給抓來了。”

“自然,我想做的事情沒人能攔住。”趙奕然冰冷的回答道,眼中隱隱的含著對阮輕歌的不屑,和對薑時羽的態度完全不同。

對於這一點,薑時羽自然察覺到了,心裏暗暗的想到,“看來,這兩人之間的聯盟並不是很牢靠啊。”

阮輕歌在趙奕然這邊沒有占到什麼便宜,悻悻的拉開與趙奕然的距離,邁著貓步向薑時羽這邊走來。

右手中指抬起薑時羽的下巴,阮輕歌審視著薑時羽的麵容,毫不在意的說了一句,“這姿色,也不算是頂級的,許哥哥問瞎了眼看上你了呢?”

話中,滿滿的對薑時羽的鄙視。

“嗬嗬,就算我的姿色再怎麼不好,許斯澈不是還是看上我了。”薑時羽掙紮開阮輕歌的束縛,桀驁不馴的諷刺著阮輕歌,絲毫沒把她放在眼裏。

好像阮輕歌隻是一隻跳梁小醜般的存在一樣。

薑時羽不屑的話語,成功的激怒了阮輕歌,一旁的趙奕然側目而視,饒有興味的看著兩個女人。

“你這個小賤人,當初如果不是你,我的許哥哥怎麼可能會萎靡不振幾年,天天夜裏做噩夢……”阮輕歌惡狠狠的盯著薑時羽,說出許斯澈在薑時羽剛離開的那些天是怎麼過來的。

聽到這些的薑時羽暗自心驚,原來自己在許斯澈的心裏還是有些位置的,不過臉上還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不為所動。

趙奕然有趣的看向兩人,在聽到阮輕歌的話之後,開始重新審視起被自己綁起來的薑時羽。

看來她在斯澈的心裏地位還是很高的,今天把她綁了,斯澈會不會之後對自己的印象更加的不好了呢?

阮輕歌則是沒有想到這裏,她信奉的是,所有的東西隻要是自己想要的,隻有爭才是唯一出路。

就如同現在,阮輕歌不是好言好語的對著薑時羽請求,而是趾高氣揚的諷刺著她,“薑時羽,你以為過了幾年了,你還帶著一個拖油瓶的兒子,許哥哥還會像以前那樣喜歡你嗎?你真是天真。”

薑時羽對著阮輕歌的身上吐了一口痰,極為不屑一顧,“嗬嗬,在你眼中無所不能的許哥哥,在我的眼中可是一文不值的東西。要在五年前,我就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了,另外,不準侮辱我兒子。”

不論何時何地,薑時羽都把自己的兒子放在首位,現在自己已經剝奪了他享受父愛的能力,怎麼能再讓他受到別人的侮辱。一點點也不可以。

阮輕歌見到薑時羽終於給自己了一個反應,馬上順著杆子向上爬,繼續詆毀著薑時羽的心肝寶貝,“薑小銘說到底隻是一個不知道你跟那個野男人生出來的野孩子,你就算為他辯解,也沒什麼用。”

薑時羽提到自己的兒子,也提醒了阮輕歌,最近一段時間,薑小銘那個野小子,一直在許哥哥的身邊出現,讓她不爽好久了。

兩個女人在這邊唇槍舌戰,趙奕然則是看的津津有味。

“阮輕歌,你侮辱一個小孩子算什麼!一點羞恥感都沒有嗎?說不定,你的胸膛裏就是一顆黑心吧!”薑時羽的話句句誅心,阮輕歌被氣得臉紅脖子粗,找不到言語來反駁。

坐在一邊的趙奕然也看夠了戲,“阮小姐,不要激動,我們坐下來商量一下之後的對策。”

當然,所謂的之後的對策,都是針對許斯澈的。

原本準備隻是再次威脅一下許斯澈的趙奕然,突然覺得,這場戲晚點結束的話,說不定更好玩呢。

趙奕然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阮輕歌自然知趣的坐下,無視薑時羽,在旁邊和趙奕然侃侃而談,兩人的說話內容絲毫沒有避諱一邊被綁著的薑時羽。

薑時羽原來還很有興趣的聽著兩人在旁邊談著,如何對付許斯澈的調查,到後來他們還是在重複說著那幾句話,讓薑時羽徹底的失去了興趣。

敏銳的注意到薑時羽這邊的變化,趙奕然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對對麵的阮輕歌說道,“今天就到這裏吧,剩下的你不用管,都交給我。”

“這個……不太合適吧。”阮輕歌手指緊緊的陷入旁邊的椅子裏,不甘心的望著趙奕然。

明明這次,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來謀劃的,現在用不到自己了,就想像破鞋一樣把自己甩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