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正在找小銘?他在上邊的房間休息。”許斯澈仿佛沒有感受到薑時羽的不悅,明晃晃的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好像知道了薑時羽的心思一樣說道。
薑時羽的反應自然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許斯澈,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薑小銘的臥室走去。
“小銘,這兩天委屈你了。”薑時羽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撫摸著薑小銘沉睡中的麵容,溫柔的注視著自己的兒子。
見到母子兩人和諧的樣子,自己卻是像一個外人一樣站在一邊,許斯澈的心裏不平衡。
猛然想起之前蘇許說的。自己和薑小銘有些相像,許斯澈剛剛升起的不甘嫉妒之心,又馬上消失了。
是不是我的兒子,過兩天就知道了,薑時羽背對著的許斯澈臉上出現一抹詭異的笑容。
正當幾人各懷心思的想著的時候,樓下傳來清晰的門鈴聲。
“我去開門。”沒等薑時羽發話,許斯澈就主動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給怒母子兩人留下相處的時間,向樓下走去。
“今天……還是沒找到嗎?”路遇白進門的第一句話,就詢問著薑時羽的下落,眉頭緊緊皺起。
要是浪費了那抹多的人力物力,還是找不到人的話,就應該考慮一下不是不本來的方向就錯了。
許斯澈搖了搖頭,示意沒有找到那個人,失落的坐會了沙發上,不言不語。
“沒找到嗎?”路遇白見到許斯澈的反應,目光中滿含著的希望突然消失,頹廢的坐在許斯澈的對麵,鬱悶的低頭。
同時,在樓上和自己的寶貝兒子聯絡好感情之後,薑時羽從上邊下來,想看看到底是哪個人來家裏了。
誰知道一下樓,就見到了兩個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神情極為相似的兩人。
“你們這是怎麼了?遇白,怎麼有時間過來找,小時不是還在每天進行則康複訓練嗎?”薑時羽一邊不解的說著,一邊坐在路遇白的身邊,完全沒有注意到兩個男人的神情。
路遇白震驚的看到原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薑時羽,竟然奇跡般的出現在這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薑時羽,腦海裏不斷的回響著。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許斯澈則是懊惱的看著突然下來的薑時羽,原本以為她不會這麼早就下來的,沒想到……
“時羽,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路遇白看了許斯澈一眼,反應過來,站在自己麵前的確實是活生生的薑時羽之後,拉過她關心的詢問。
對麵的許斯澈,注意到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眼神灼熱的想要把路遇白的手燒了一樣。
薑時羽無視許斯澈的視線,“我現在沒什麼事情了,隻要在家裏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雖然恨不得親自上前拉開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但是現在的許斯澈還是有理智的。
畢竟現在自己還沒有名分和薑時羽隻能算是普通朋友的關係,還沒有薑時羽和路遇白的關係親密。
也沒有理由和立場去質疑薑時羽的行為。
“那就好,現在小時的情況也基本穩定了,到時候你還可以去那邊看看他。”路遇白知道薑時羽不會隨便的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她既然這樣說了,就一定不會再出現什麼比較大的問題。
“真的嗎?那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小時。”薑時羽聽到責怪意外之喜,心裏開心了起來,原本的陰霾一掃而空,興衝衝的思考著應該帶什麼給薑小時。
被完全忽視了的許斯澈,表示自己現在很不爽,於是造成的結果就是,渾身縈繞著低氣壓的許斯澈,向無視了自己的薑時羽走過去,然後……
“唔……”薑時羽驚訝的盯著湊到自己麵前的這張臉,幾秒之後,一巴掌糊上了許斯澈的臉。
臉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許斯澈非但沒有放開薑時羽的嘴唇,反而肆虐的更加嚴重了。
薑時羽努力掙紮著,但是許斯澈依舊絲毫不動,用男人天生的優勢壓製著薑時羽。
目光一閃,注意到許斯澈身邊的漏洞,薑時羽任由許斯澈對著自己侵犯著,甚至還配合了一下,注意到許斯澈的神情鬆了一下,抬腳踢向他兩腿之間的地方。
“唔……”許斯澈痛呼一聲,兩手向下伸去,但是礙於男人的尊嚴,強撐著直起身子。
薑時羽見到許斯澈狼狽的樣子,心裏一陣舒爽,盯著許奕受傷的地方滿意的點點頭。
眼見著,許斯澈忍住身上的疼痛,想要對薑時羽今年想打擊報複的時候。
在一邊看戲看了很久的路遇白,這時候不客氣的輕咳一聲,提醒著兩人還有外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