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主,好久不見啊,上次見你的時候還是個小娃娃呢。”汪新風在蘇淶手裏吃過‘謙遜’的虧。
所以這次他也不按尋常客氣的常理等著被請入座,而是笑嗬嗬的直接坐到了蘇淶的對麵兒。
他進來就隻‘惦記’著蘇淶,所以坐下之後才發現,和他坐在同一個長沙發中間隔了三人距離大小的右邊兒坐著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男子。
他覺得很是眼熟,但是猛然間也沒想到這是誰。
“是嗎?上次見你的時候,應該是你剛禿頂的時候,那時候看著比現在順眼。”蘇淶厭厭淡淡拿著手裏的酒杯,不規則地搖晃兒著。
“禿頂?誰禿頂!?怎麼個禿頂法兒!!?”杜篤的八卦心可是無時無刻不發散的。
而且,現在這個時機,跟明顯就是需要她這個‘補刀手’上場的時刻好伐~
‘補刀手’,顧名思義,就是已經插在某人身上的刀子,她隻需要在刀柄兒上使點兒力就能讓那個挨過刀子的人再次體驗回味起當時的‘痛感’!
蘇灝見房間裏這會兒也就他能接上杜篤這丫頭兒的話兒,就輕笑兒這像是說玩笑話一般,給她解釋了一下。
蘇淶十二歲那年兒,汪新風的孫子惹到了這位兒小姑奶奶,於是,我們脾氣很‘好’,且十分‘講理’的蘇小姑奶奶直接捅到了汪家。
汪新風能見到蘇淶的機會可謂是少之又少。
畢竟當時的蘇淶真的就是個小孩子,還是個小女孩兒,所以汪新風一般情況下是和蘇小姑奶奶碰不到頭兒的。
那年蘇淶捅了汪家的時候,也隻是汪新風見蘇淶的第三麵兒。
前兩次,隻能用次次印象深刻,深刻到骨子裏的那種‘刻’。
第一次,是在一場宴會上,汪新風覺得蘇淶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毛孩兒。
他汪家向來是和薛家交好的,隻不過當時的那場宴會是以蘇家為主角兒的。
薛平邑和蘇誌高進行了兩句兒場麵兒話,在他們圈子哪兒受了點兒冷嘲之後,就朝著平時和他熟知的圈子走去。
當時蘇淶剛好路過,他起了興趣想要逗弄一下蘇家的這個小毛孩兒。
主要是想到剛剛那些暗諷他的人都是蘇家陣營裏的,他就像出出氣兒。
於是,就開口客氣地問了一聲兒,“身為主辦方兒,不應該請我坐下嗎?”
年過半百的人,絲毫不覺得他的行為有多麼齷齪不齒。
麵上還是他演上癮的‘慈愛’模樣兒。
他以為蘇淶不知道他話裏的歧義。
主辦方兒?生生把他們主人的身份給往下拉了幾個等級。
當時的小蘇淶身高隻有一米五多,但是她不想仰頭看著他,所以就直接一個躍起做到了高桌兒上,然後低頭蔑視地看著他。
她的這一係列動作,讓在這個高桌兒周圍的人都恍了神兒。
但是也沒人敢說什麼,他們可都是知道蘇家這位兒小輩兒的厲害的。
而且,這動作要是被其他人做的話,估計會很粗魯,但是換成了她,反而多了種肆意的得體,沒有讓人覺得絲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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