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淶一行人在無蕘島待了半個月。
原本的計劃是三天後才下島返回京的。
但是昨天晚上莫風收到消息,鄭家出事兒了。
倒不是什麼人命之事,更不是什麼被他人折騰的外部原因。
而是一夜間鄭以瀚憑空就變出了個年滿十八的兒子。
若僅是這樣的話,也算不得什麼,畢竟這不是第一次,甚至都不會是最後一次。
要不然鄭家現在也不能還有著那幾房人馬。
莫風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就調查清楚了。
鄭家昨天晚上熱鬧了一整夜,這會兒估計還是‘雞飛狗跳’的狀態。
本來這點兒事兒,是不用放在心上的。
由著他們鬧就好,可是偏偏就是有些人不識趣兒,鬧著鬧著她就想鬧到在學校好好準備參賽作品的鄭鳴人跟前兒去。
正好兒,蘇淶也覺得閑的差不多了,索性就全體都下了島。
“人查清了嗎?”
隻見後座上蘇淶慵懶地癱靠在莫曲的身上,一隻手還輕輕地把玩著某人的玉手。
這半個月裏,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這是已經在度蜜月了。
而身為當事人之一的蘇淶也確實是這麼覺得的,並且感覺還不錯。
這半個月稱得上是他們這些人這幾年來唯一真正算的上放鬆的時刻。
“查清楚了,那個孩子和鄭以瀚確實是親生父子。”昨晚他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派人拿到了他們父子二人的DAN,瓏閣的專業人士做的鑒定,不會出錯的。
“十九年前,鄭以瀚...‘酒後失德’,當時他在明美會所裏,一群每天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兒湊在一起每天幹的事兒就那麼幾件兒。”
“那天恰好輪到鄭以瀚做局,他這個當晚負責的就被一群人給起哄架秧兒地給推到了這一步。”
當然,具體到底有多少被推的成分,估計也就隻有當晚的鄭以瀚自己知道了。
聽到莫風在形容‘酒後失德’時的停頓,蘇淶淡漠地冷笑一聲。
若是這對鄭以瀚來說算是酒後失德的話,哪怕是他就沒有不醉的時候!
他這種玩意兒真的是滿腦子都隻有半身兒的動物。
“那個女人當時是會所裏的頭牌兒,可想而知不是個簡單人物,但是偏偏她在那晚跟了鄭以瀚之後緊接著第二天都不帶間斷地又跟了兩個人。”
“所以當她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就下意識地選擇了那個她自己最把控的住的。”
當然,不用想也知道,那也是個不差錢的主兒。
她是個能折騰能鬧騰的,更是潑辣的很。
之前跟的那個男人在半年前破產了,這才不得已的想起了當年的事兒,要給自己再找一條船,還得是不能比之前那條檔次查的。
也是她運氣好,誤打誤撞的偏偏還撞上了。
她之前就在那些場所工作,多少還是有些人脈的。
鄭以瀚這麼多年來經常流轉在各式場所間。
所以想要拿到他的DAN檢測樣本還是輕而易舉的。
“倒是個臉皮夠厚的。”蘇淶微闔者眼眸向上揚了揚。
就憑這她這副厚臉皮就瞧的出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行了,管她是騾子還是馬等見了就知道了,你現在應該好好地咪一會兒。”莫曲低沉地聲線淺淺地落在蘇淶的耳邊,蕩人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