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夢想和愛情隻能選擇一個(1 / 3)

實話,想在這個圈子裏施展拳腳光靠自身的實力是不可能的,必要的時候是要有一個靠山。

陳識他們又不是小姑娘,被哪個大老板惦記上的可能性比較小,要上位也相對困難些。

機遇都是千載難逢的,丟了就是丟了,想追上不可能,等下一個,三年五載都算不上很長的時間。

陳識現在,就是這麼樣的一個情況。

前兩次的受傷讓他錯過了發展的最好時機,現在雖然和唱片公司簽約了,但沒有工作安排實際上就隻是個空殼子,甚至還不如一個空殼子。就好比給了你一個很好的念想,但又說不出一個具體的期限,你就等啊等,結果發現你一直在原地等,可你想要的卻離你越來越遠,想追的時候已經感覺很無力了。

大多數人經曆了虛度光陰後的下一個階段就是自暴自棄。

雖然我們都不願意承認這個殘酷的現實,也不願意承認自己骨子裏的那份懦弱。

所以說,這次演出的機會算是從天而降,在陳識最低穀的時候給了他新的希望。興奮之餘我們都忘記了要考慮這個天到底是哪個天。

現在事情明了了,許易出現,而且特地來我們這邊了。一方麵他是來找我說兩句話,另一方麵也是給其他工作人員看的,讓他們關照SLAM的意思。

許易究竟是不是好意我們誰都不知道,但很明確的事實是,陳識並不願意接受。如果之前有個選擇的機會他會拒絕,然而事情發展到這個份兒上了,再拒絕就等於他們都不想在這個圈子裏混。

那麼傻逼的事兒,也不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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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這個事兒許尼亞是知情的,但他也沒想到許易會在演出前特地來一趟,這會兒陳識要真發脾氣了他和司辰也不能說上話了。

然而陳識沒再說什麼,他是有分寸的。

演出照常進行,我和每次一樣在台下,陳識的表現很好,許易這檔子事兒影響的他的心情卻沒有影響他的發揮。

說真的,我有好久好久沒看到陳識這樣自信的樣子了,我記得第一次看到陳識時候的樣子,他也是這樣很認真的唱歌,會在一首歌結束的時候抿著嘴笑一下,一切仿佛在昨天。

那個曾經橫衝直撞滿懷夢想的小夥子被這個社會收拾了一番之後,依舊不忘初心。

我覺得,這就是我愛上陳識的理由。

我在台下又遇上許易一次,奇怪他今天特地過來原來沒有要上台,而且他的位置就在我斜前方,和人說話的時候剛好看到我這邊,眼神冷冷的,莫名笑了下就不再看過來了。

我覺得這樣挺好,我不想許易總是看著我,我也不想自己看著他。

對許易,以往的那些喜歡和崇拜還是在的,但僅限於他是站在台上的大明星,我是在台下揮熒光棒的小粉絲,讓這個人突然劈進我的生活裏,對我來說算不上美好。大概因為我負擔不起,我慫了,總之麵對許易的時候,我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所以遠遠的,再遠點,就最好了。

可事情沒這麼簡單。

整場演出結束後有個小型的慶功宴,並不單純是吃吃喝喝,去參加的有一些已經是大牌的明星了,還有些出名的製作人,在那個場合裏混臉熟其實比上次電視收獲更大。但這個慶功宴我不能去,經紀公司說也不是隨便誰都能去的啊,他們那些工作人員也不是每個都有份,更何況我。

我算什麼?家屬?還是粉絲會會長?說哪個都挺牽強。

我說你們去吧。

其實我也不想去,那種場合我隻在電視裏看過,每個人都帶著一張麵具,跟什麼似的,我覺得陳識也不是真心想去的。但他去我會支持他,他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他。

原本我們的計劃是演出結束後就回天津的,但這個慶功宴也不知道要進行到幾點,唱片公司就給他們在酒店都定了房間,陳識的房卡交給我,讓我可以先回去等他。

我說好。

這樣一等,就等到了後半夜。

陳識回來的時候,喝的醉醺醺的,鼻子尖通紅,眼底也是紅的。

他酒量不是特別差,能這樣說明沒少被灌。我看著他,感覺特別心疼,傷才好了幾天就被這麼折騰。

不過陳識走過來抱著我,對我笑了笑,附在我耳邊小聲說,“他們說今天演出很成功,這兩天還會安排我們去電視台錄個節目。”

我來不及表現驚喜就被他抱著在房間裏轉了好幾個圈兒了,陳識喝醉了大概感覺不到暈,但是我特別暈。暈的有點兒難受了,但我舍不得提醒他。

我就陪著他一起開心,聲音不大不小的笑著。

笑的差不多了陳識就把我往床上抱,身體輕輕的壓下來。這個輕一方麵是因為他動作的很小心,另外也是他最近實在太瘦了,一米八幾的個子隻有一百二十幾斤,看著雖然很好看,但會讓人感覺心疼,我還是喜歡他健健康康的樣子。

我決定這次回去之後還是好好和我媽學做飯,然後把陳識養回我認識他時候的那個樣子。

想著這件事,我就會傻笑,陳識問我笑什麼的,我不說他就動手扒我衣服。

酒店的床都是比較寬的,我從小也沒幾次住酒店的經曆,即使有也都是開標間的,所以這種兩米寬的床在我看來簡直能躺五六個人。

我和陳識抱著在床上親,從這邊親到那邊,親著親著衣服就都沒了,他咬著我的嘴巴,聲音沙啞的說不要去洗了。

不洗就不洗吧,我實在不想掃他的興。

然後陳識去床頭櫃那裏找套套,我鑽進被子裏很期待又緊張的看著他。

準備好之後陳識也鑽進被子裏,按住我,就開始……

可能因為在這張床上不用像在單人床上擔心隨時會掉下去一樣,他的動作很大,也很賣力。我一直壓抑著壓抑著也忍不住發出一點兒聲音。於是我害羞的把頭往枕頭底下鑽,陳識就把枕頭扔掉,忘情的吸我的嘴巴。

這一晚我們確實滾了好多次,最後一次的時候陳識說套套都用光了才很不甘心的抱著我睡覺。

除了那個意外,我和陳識在一起的每一次他都有措施。雖然嘴上說了如果有了孩子就和我結婚,但陳識也明白我並沒有做好那個準備,他不想我吃藥,說多少都會傷害身體。我覺得偶爾一次也沒關係的,但他決定的事兒就會特堅決。

好吧,我也累了,特累,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九點。

我醒來的時候陳識已經不在了,桌子上有他留的字條。他們幾個去彩排了,下午晚上錄節目,到時候會有助理過來接我。

我一個人留在酒店也不打算亂跑的,但是平時我的生活都很規律,早上六點起床到學校去早自習,這個時間最大的問題就是肚子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