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胳膊不知道放在哪裏好。
就這樣僵硬地抬起,有好幾次想搭在她背或腰都不敢。
這樣被她抱著,隔著厚厚的冬裝都能感受到她的體溫。
溫軟如玉在懷,他心髒怦怦怦地跳著,好快啊,怎麼跳得這麼快?
“要不……”顧灩灩抬頭,盈盈地笑著:“像奶的,先洞房花燭夜?”
她太好看了!
個子高了些,胸脯也大了些。
被她這麼一,夏廣文隻覺得渾身血液賁張,腳底有一股熱流倏地躥上他的腦門。
然後……
鼻孔一熱。
眸光一緊,暗叫不好。
趕緊抬起頭。
顧灩灩一看,詫異地問:“流鼻血了?”
是不經逗,還是最近熬夜看書上火的?
看著他剛毅的下巴,顧灩灩有些擔心他是晚上熬夜白幹活累壞了身子。
夏廣文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把顧灩灩推開,猛地轉過身去:“上火了。”
“上火需要把我推開嗎?”顧灩灩兩步就繞過他麵前。
他慌張的行為讓她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她從書上了解過,男人在某些方麵會流鼻血。
沒想到,是真的。
還流得這麼快,流就流。
顧灩灩有點無語,“我隻是洞房花燭夜,你要不要這麼激動?”
“你抱著我,我上火。”夏廣文也很無奈。
“你又不是沒揩過我的油。”顧灩灩給他翻了一個白眼。
夏廣文垂下眼瞼看她。
慘兮兮。
她翻白眼的樣子都這麼好看。
夏廣文覺得自己要瘋了,她在他心中,完美的沒有一絲瑕疵。
“那不同。”他又轉過身,他的鼻血流得更猛了。
顧灩灩又繞過他麵前看著他:“有什麼不同?不都是你抱我我抱你嗎?”
“之前我從來沒對你起過歪心思。”
“哦,現在對我起歪心思了?”顧灩灩湊過腦袋笑吟吟地看著他。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都快比得上田田的夜明珠了。
夏廣文腦門被那股熱流衝得難受,他邁著修長的腿從她身邊快逗走出院子。
張會珍剛好在井邊洗著東西。
見他仰著頭,捂著鼻子出來,問:“撞到鼻子了?”
顧灩灩緊跟在他身後回答張會珍:“媽,他上火了,流鼻血。”
“這冬幹燥,平時要多喝水。”在張會珍意識裏,流點鼻血沒事的。
吳氏聞言從屋裏出來,疑惑不解:“怎麼會上火呢?我煲湯給你們喝,青菜水果也沒斷過啊,還給你們煮降火茶。”
顧重樓留下很多醃豬骨,這些豬骨先用生鹽醃好,再晾幹,再封閉存放,能放很長時間。
吳氏心疼這些考試的孩子,每都拿出一些豬骨不是熬黑豆就是熬花生,還特意去鎮上的藥行買清補涼回來煲湯。
水果是夏田田和瓊娃到老虎山去摘回來的,這幾年自留地真是種啥有啥,收成很好,在吃的方麵有了很大的改善。
這些孩子白即使幹活晚上看書,看去是辛苦,但營養跟了上來,氣血都好了。夏廣文也沒吃什麼油炸的東西,怎麼就上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