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相生忍軍與真庭忍軍(一)(1 / 2)

突然,兩人停下了腳步,就那樣毫無征兆的,非常不自然的由動變靜的停下奔襲。

雙腳並齊站立,腰身挺直起,就像是很平常的散步一般的悠閑姿態,“喂~該出來了吧?我可是聽到了哦~你發出的聲音。”

真庭川獺懶散的眼神內有寒芒閃爍,他轉頭向左前方的樹林喊道,明明是空蕩蕩的樹林,連一聲鳥叫都沒有,寂靜的嚇人。

“不出來嗎?那麼是不是要我請你出來呢~相生……”

突兀的,從林中激射出數枚燙得發紅的金屬彈丸,彈丸的速度極快,連聲音都被它甩在身後,在命中真庭川獺的胸口時才發出“碰碰”的清脆聲響。

彈丸沒有射穿真庭川獺的胸膛,留在了他的身體裏,破開衣服的傷口是燙傷與黑隆隆的洞口,連裏麵的肉也和骨頭都燒焦了。

“呀嘞呀嘞,還真是痛到我骨子裏了啊~”真庭川獺沒事人般的道,他甚至還用手指頭伸進胸前的洞口裏麵去撈,然後比中指、食指要的創口反而被他扣的越來越大,噴出的血從股涓涓的溪變成了洶湧澎湃的噴泉,猩紅的血水順著被堵住的彈丸被扣出的刹那,噴射出了三尺遠的距離。

“還好呀,是打在了肋骨上,要是再深一點點我的手指就不好拿出來了~”

真庭川獺笑嘻嘻的看著從樹林裏走出的洋裝麵具男子,五指間,夾著數枚還在滴答著血水散發著熱氣的彈丸。

真庭川獺的創口隨著彈丸被取出,破損的衣物下的皮膚,已經變得嶄新如初,宛如大病初愈般的蒼白,那種被水漂的無比慘白肉色。

增殖的肉起先是從更深處的血肉裏蠕動的宛如蚯蚓翻土般的血肉,然後它們爭先恐後的吞食著被燙的焦黑的傷口,慢慢的猩紅的血肉好像冷卻了一遍逐漸的變得蒼白,它們堵住了洞口,代替了原本創口的位置。

因為恢複的實在是太快了,如果沒有真庭川獺指間夾縫裏的還在滴血的彈丸,任誰都會以為自己眼花了一般,那破開的衣服下是沒有一丁點傷疤的紋理清晰的慘白皮膚。

如果他沒有及時掏出來,估計身體裏的彈丸已經被外麵從新長好的肉和皮膚鑲嵌在身體裏了吧,就像牛奶裏放了數粒石子那樣,讓人很不舒服。

“左右田右衛門左衛門,這個才是我現在的真名。”

洋裝麵具男雙手持有兩把完全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手槍,還在冒煙的槍口訴著它剛才的經曆。

“混蛋!你也是來阻礙我們的人嗎?”

真庭狂犬憤怒的道,她已經把身後的雙刀·錘拿到身前,模樣原始、粗獷、堅硬的變體刀被她拿到麵前完完全全的遮擋住了她嬌的身體,就像是盾牌一樣。

“很抱歉,阻礙你們,就是我的工作。”

右衛門左衛門重新看向真庭川獺,疑惑的道:“我記得,我還沒有報上過自己的來曆吧,你,似乎是知道點什麼的樣子。”

“哈哈哈~這都是托惡刀·鐚的福啊!我現在!在耳邊!無時無刻不在有聲音嘰嘰喳喳的著,叫著,它們耳語著,不管是我是否想聽是否願意聽的強迫著向我訴著。”

真庭川獺微眯的雙眼在這一刻徹底的睜大!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眼白的部分已經變成了模糊的血紅,不是一條條的血絲,是徹徹底底的染紅!仿佛擇人而噬的野獸,漆黑的瞳仁像受驚的虎豹,呈橢圓形向下垂直,被眼旁的血紅侵染,純黑的色澤已經變成了黑加紅的棕,那種混雜的,惡心的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