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一式都帶有戰場殺伐的慘烈與勇猛。
“阿卡多……你中計了!”
麵對從上而下劈砍下來的鋒利劍刃,臉頰感受到那刺骨風寒的劍氣,紮成一束與腦後的馬尾都有幾根頭發被劍刃橫掃後自行斷掉,沃爾特反而暢快一笑,單片西洋鏡後的眼眸蘊含流光。
【鋼線·綻放】
包裹在沃爾特周身的防禦網瞬間被他解散,兩隻佩戴鋼線手套的手掌驀然張開,宛如白色蓮花一般緊閉“花苞”瞬間綻放,細密如麻的鋼線團好似一條條筆直無比的刀鋒,向四麵八方縱向延伸!
他是要將阿卡多從頭到腳的切成兩段!
“不死之身的怪物是不存在的,現在的你也有機會被幹掉。”
阿卡多的劍vs沃爾特的線,鋒利無比的寶劍經過阿卡多力量與速度加持以後近乎無物不斷,沃爾特鋒利纖長的鋼絲線宛如女人滿頭的發絲,近乎一觸即斷。
“帶著你的夢去地獄裏沉眠吧!”
噗呲!
沃爾特的胸前被斬出一道狹長而鋒利的劍痕,那傷口深可見骨,破開的表皮能夠從外麵清楚的看到裏麵蠕動的髒器還有森白的肋骨,噴泉般的猩紅血液疾風驟雨的向外噴灑,他被阿卡多的暴烈斬擊劈砍的連連後退,腳步死死踩踏大地犁出兩道清晰的溝壑。
“哇噗……巴斯克維爾獵犬……不心忘記了你還能操縱使魔。”沃爾特半跪下來。
在他的眼前,從阿卡多陳舊盔甲前盤旋著兩巨大無比的魔獸,它們忠誠的守護在阿卡多兩旁,龐大的身軀把所有的鋼線傷害全部抵擋。
當然,作為代價,那鋒利無比的鋼線可是輕而易舉的切斷鋼筋水泥建築,被作為肉盾的兩隻獵犬全身血肉橫飛,哀鳴的匍匐在主人麵前,它們的生命就此逝去。
至於沒有肉盾防禦的死者大軍們更是宛如豆腐塊一般整整齊齊的被分割成無數節血色方塊散落在地。
“原來你的血液也是鮮紅的,不過太惡臭了,我都不屑飲用。”
阿卡多輕手撫摸著兩隻忠誠的使魔額頭,看著它們永遠閉上眼睛安詳的死去,“就連狗都要比你忠誠啊,沃爾特,和怪物的我作戰的你到底是什麼?是人?是怪物?還是……”
他諷刺的看著兩手堵住自己胸膛傷口想要讓血流止住的沃爾特。
“當然是神,死神!帶給你們死亡的死神!阿卡多,沒有了最後的使魔,隻有一條命的你還有什麼辦法來複活!”
沃爾特瘋狂的叫喊,頭發散亂,單片鏡摔落在地碎成渣滓,此刻的他好似瘋魔一般癲狂。
“他們以前我是瘋王,嗬嗬,現在來看你不也瘋了嗎。”
突然阿卡多餘光察覺到有疾馳的飛行道具向自己射來,腳步連點,身體快速倒退,一柄眼熟的修長鋒利銃劍正深深的插進原地三尺。
“那個給你致命一擊的當然是我這個猶大啊,左手持短刀與毒藥,右手持銀幣與草繩,為你送上最後一餐然後安詳上路。”
李林踩著滿地的鮮血斷肢向阿卡多走來,肅穆整齊的神父袍有多處狼爪劃痕。
“那個狼人呢?”
“是個死腦筋,估計早就對活下去疲憊了,故意死在我手上。
真是的,明明不放水我也能贏,也許是想要讓我保存更多的戰鬥力來解決掉你吧,畢竟這也是他的主人,那個瘋狂少校的死誌。”
“……又一個被時光打敗的異端嗎?還真是可憐呢,哈哈哈,但是我可不會向他一樣對你放水,我的命還不能就此結束掉!”
“你了不算,能夠打倒怪物的隻有人類,你也不是無敵的,在一百年前就已經輸過一次,那次也是為了心愛的女人吧,才單槍匹馬獨闖倫敦……”
“你好像知道的很清楚,但是失去了裹屍布、聖杯、朗基努斯之槍……你們教廷也隻剩下一件聖遺物了吧,還能夠封印我嗎?”
“當然,我會用它釘入你的心髒。”
將耶穌釘在十字架上的釘子,沐浴過神血,海倫娜的聖釘,奇跡的餘香,神父安德魯的遺物……正安靜的躺在李林的內襯緊貼胸膛,滾燙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