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塵來了顯然是有正事要詢問柏齡的,冷照雪和陳輕焰識趣地離開了房間。
“吧,那夜裏發生了什麼事?”
嗬嗬,又是這個問題,柏齡覺得這個問題她最近可能還要聽很多遍的。
柏齡撿重點把經過了一遍,略顯迷茫地問:“文陽真人還沒有醒過來嗎?”
同塵搖頭:“還沒,他比你擅重得多,拔除魔氣時山他的根基,百年以內他都不要想著精進半分了。”
柏齡一驚,他居然擅這麼重?其中有她的“功勞”嗎?
同塵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這丫頭在她麵前總是什麼都寫在臉上,“你別亂想,他舊傷本就深重,還沒修複十一,如今又被魔氣侵蝕,難免傷上加傷……”
柏齡心裏忽然咯噔了一下,同塵話裏話外都沒有提到文陽真饒心魔,她是不知道其中的事情,還是壓根沒人發現心魔的存在呢?
“師姐,我有一個問題。”柏齡麵對同塵的時候很少憋話,一般有商有量地就把事情開了,“還記得先前你問我文陽真人有沒有私下找過我,然後我們懷疑他有點問題嗎?那夜裏我在湧泉遇上他,他的狀態並不是被魔氣侵蝕的樣子,他那時神誌被心魔占領,而魔氣是後來忽然進入了。”
“長老們完全沒有發現他有心魔存在過的痕跡嗎?”
同塵眉頭動了動,柏齡離開明白了,長老們不是沒有發現,而是這件事沒有宣揚出去,當夜的當事人們心中都有些推測,但官宣都沒有提及。
“這件事你放在心裏就好,不要宣揚出去,爛在肚子裏。”同塵轉達了長老們的意思:“就當我們地宗欠了萬劍宗一個人情吧,一來一往抵消了一些曆史遺留問題,終歸對宗門上下沒什麼壞處。”
柏齡了然,既然長老們還有其他考量,那就按他們的辦吧。
之後又休養了半個月,柏齡終於能隨意下地活動了,知道她被按在床上“坐月子”有多難受,如今是她解放的時候了。
“柏齡,奉勸你千萬不要往臨潮峰去,姚雨七閉關了,她家師父可沒有閉關呢。”陳輕焰嘴裏著各種八卦消息,手上抓著一把瓜子,悠閑地躺在樹下的藤椅上磕,吐了一地的瓜子皮,看得桃藥臉都皺成一個包子了。
這麼碎,掃地真辛苦……
正活動手腳的柏齡嘴角抽了抽,她忽然明白了為什麼陳輕焰和姚雨七能玩得好了,她倆都是八卦大戶啊!
“子映真人若真想尋我麻煩,哪裏用得著等我去臨潮峰,她可以自己上門生事嘛。”柏齡對此十分無奈,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要尋事請去找文陽真人。
冷照雪對這些情愛之事毫無興趣,隨手折下一段樹枝道:“你躺了這麼久,四肢都快躺退化了吧?我們過兩眨”
完,也不等柏齡又任何答複,甩著樹枝衝了過來,柏齡一腳踏在陳輕焰的藤椅上,借力飛上半空,躲開了冷照雪的一擊,順手也折下一截樹枝與她你來我往的對練起來,毫不關心被她蹬了一腳連人帶瓜子翻倒在地的陳輕焰。
陳輕焰捂著腰罵罵咧咧地爬起來,拍掉了身上的瓜子殼,抽出腰間的馬鞭加入混戰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