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彥有些無辜,明明是她掉下來的時候正好把他壓在下麵的,怎麼現在變成他占她便宜了呢?
女修的心思果然難懂。
許白彥微微鬆開手,護著柏齡站起身後才發現姑娘的臉已經紅得跟邊的雲霞一般。
許白彥在心裏蹦出兩句詩,“臉邊紅入桃花嫩,眉上青歸柳葉新”,的就是這樣的畫麵吧。
柏齡連燙得想找快冰來降溫,見許白彥炙熱的眼神盯著她看更是火上澆油,他就不知道害臊的嗎!
柏齡決定打破這種曖昧的氣氛:“你……你不是要教我,教我近身搏鬥的身法嗎?”
許白彥目光驟然變平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冷淡地點點頭:“是。”
“那教吧。”
許白彥隨手扯出一條發帶抓在手中,“煉化。”發帶立刻變成一根堅硬的細棍,長度和柏齡的血刃幾乎無二。
“握刀的時候要反手握緊,出招時這樣……”許白彥演示了一遍,看得柏齡驚豔不已。
她的敏捷身法是黃袍大王傳授的,但人家是貓妖,動作多少帶著幾分動物的習性,柏齡學了七八成,敏捷度是夠了,殺傷力卻不算大。
許白彥這套身法就不一樣了,他是正經由人創立的宗門出身,修習的招式也是適合人類修行者練習的,柏齡隻看一遍就覺得自己會了。
“近身攻擊時自身是處於隨機危險之中的,必須速戰速決,哪怕無所不用其極,否則倒下的就有可能是自己。”到這裏許白彥笑起來,“我看你很喜歡你的紫金葫蘆和那塊融合板磚,而且用起來十分順手,想必對近身搏鬥是有些經驗的。”
柏齡本想搖頭,可她確實和許白彥近身戰過幾次,否認實在太無力了。
“我從前有過類似的經曆。”隻是那段時光已是上輩子了。
許白彥沒有追問,繼續指點:“近身的情況下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所以我在血刃上開了血槽,刃上還煉了藥,即使是金丹期的修士一時半會也無法複原,足夠你逃離了。”
柏齡抬手拔出血刃,這件武器深得她心,實在是愛不釋手。
“我們試一試吧。”許白彥提議:“搏擊之術還是要多次演練才能融會貫通的。”
罷,許白彥又煉化了一條發帶丟給柏齡,兩人抓著棍兒你來我往的過眨
剛開始柏齡兩招內就會被許白彥繳械,漸漸的她的速度和技巧提升後,她與許白彥的對練越發遊刃有餘,甚至有些模糊了正在與她過招的人是許白彥這件事,出手狠辣不留情,許白彥幾次都險險被剮蹭兩下。
“”柏齡的棍兒被許白彥挑飛,身體的慣性卻讓她繼續倒向許白彥,柏齡抬手就往許白彥眼睛抓去,幸虧他手快握住了柏齡的手腕,否則他的臉上肯定會被抓贍。
“齡兒!”
許白彥的聲音倏然響起,柏齡從恍惚中醒過神來,她剛才好像進入了一種玄而又玄的境界之中,她看許白彥的動作比平時略慢了幾分,好幾次攻擊她都躲開了,於是她對這種感覺越發上癮,越陷越深。
柏齡茫然地望向許白彥,他臉上大寫著“焦急”二字,眼睛一瞬不錯地盯著她的眼睛,柏齡問:“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