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安早就注意到了白馬,卻更依戀被白純抱著哄著的關心,這才一直抱著白純脖子哭,表達自己的委屈,這時候聽白純這麼,心裏也是好奇得緊,摟著白純肚子,就看向一旁的白馬。
三叔公這時,也已經聽到動靜,從院子裏走了出來,知道孩打針沒事後,看到白馬就是一陣惋惜:“好好的一匹軍馬,怎麼落到這分田地了?走走走,馬房已經準備好了,帶它趕緊熟悉熟悉地……”
宣安好奇地伸手摸了摸白馬的頭,見白馬抬頭看她,就嚇得又鑽回了白純脖頸裏,連哭都忘了。
白純見狀,不由一笑,抱著她回了院子,家裏布局倒沒太多變化,裝修也是按自己當初想法來的,熟悉一會,也就習慣,帶著三看了會白馬,見宣安發燒打針後精神不濟,抱著她吃了碗餃子,就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間,脫了外衣,鑽進被窩,把被子蒙得嚴嚴實實的。
“爸爸,熱!”發燒打完針進了被窩,宣安熱得醒了過來。
白純抱著這麼個火爐,也覺得熱,這時卻按住了性子,掖嚴了被角,低頭親了親兔嘰:“乖,別動,爸爸困了,睡一會。”
“嗯!”
宣安乖巧地應了聲,感受到白純的熟悉的氣息,就也有些犯困,趴在白純胸口,呼呼大睡起來。
看著旁邊幫白純女兒掛著衣服,眼巴巴看過來的宣兔兔,白純突然就笑了。
有這麼對關心自己、等著自己回家的兔嘰,不比在外麵沾花惹草強?
唯一不好的,就是憋了一兩個月,這時看宣兔兔就分外千嬌百媚,偏偏閨女在懷裏抱著不撒手,也隻好再坐懷不亂了。
……
退燒針藥勁上來,沒多久宣安就汗如雨下,因此這覺睡得並不久,不過一兩個時,懷裏東西醒了,白純也隨之睜開眼睛,下巴蹭到閨女額間,欣喜發現燒已經退了。
直到這時,白純才感覺到,胸口一片汗津津,卻是被宣安退燒發的汗,給浸得都濕了。
白純一向最不喜歡發燒出汗的感覺,這時卻顧不上這些,指揮著宣兔兔去給浴缸放水,把閨女用衣服包了個嚴實,抱到澡間洗澡,自己躺在浴缸裏,看著大兔嘰給兔嘰洗澡,這才舒了口氣,躺在那終於放鬆下來。
這近乎兩個月的忙碌,感覺比拍動作戲還累,在外麵又孤單一人,頂多找兩個朋友吃外火鍋排解,這時就徹底放鬆下來。
見宣兔兔一邊給踩在自己胸口的兔嘰洗澡,一邊一個勁地往浴缸自己身子上偷瞄,還偷偷咽口水,白純不由一陣好笑:“過幾我再去許州時,你跟著一塊吧!”
這是白純回來,的第一句專門關心自己的話,宣兔兔聽了,甚至有些熱淚盈眶。
別勝新婚,白純這次回來,本該是心裏眼裏隻有自己的。
偏偏在懷裏這個不省心的東西,平時就是一個勁地皮,現在輕鬆就占據了白純全部注意力,想到自己的魅力,還沒這個東西高,宣兔兔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得了便宜還賣乖,酸溜溜道:“我過去,不影響白少爺你尋花問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