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七,八日後方向越來越偏,我才心慌起來,每日隻是祈禱是我不熟悉路徑,人家走的也許就是捷徑呢?
但十數日後我已知道事有不諧,不可能走了這麼久,方向卻是南轅北轍,那林下城聽他們也不過是月餘的路程,怎麼可能走了十數日連方向都是偏的?
之後女子就每日在夜市中等待,希望見到仙師,希望這隻是女子的無知而引起的誤解!”
婁乙伸出手,“針盤拿來我看!”
岑尤氏從袖中取出一隻不大,手掌般大的鐵盤遞了過來,顯然是準備已久。
婁乙接在手中,能感覺到其上淡淡的靈機波動,再看形製材料,大概很久遠的樣子,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他不是不擅製器,是根本就不會製器,在這方麵的賦慘淡,而且個人絲毫沒有改變的意願!
但他仍然裝模作樣的擺弄了幾下,顯的很有經驗的樣子,沒辦法,人家都叫他仙師了,不能還和一個什麼都不懂隻知道放飛劍的二楞子一樣吧?
他有自己的弱點,別人看不出來,在那些看起來青春年少的年輕女修麵前,比如同來的那四位如花似玉的女修,就能做到冷硬如石,心裏沒有任何波動,但在這種有歲月痕跡殘留,有經曆又有風啄女人麵前,才真正有一點漣漪,雖然他其實恐怕比這女人要大得多,但人類一修行,這年紀問題就亂了套,快五十歲的人了還自認為是年輕,也是比較正常的心態。
“此事我會處理,安全不必擔心,不管送去哪裏,也是學道練氣,打基礎長知識的階段,等有了確切的消息,我會登門拜訪!”
岑尤氏深深一福,單薄的衣裳在緊繃下襯托出主人美好的身材,引人遐思。
“柳巷人口眾多,頗為淩亂,妾身會在院中燃起龍涎香,靜候仙師的到來。”
婁乙一笑,口中漫不經心,“送孩子進道館,要花很多錢吧?”
女子歎了口氣,“家道中落,飄泊投親,卻不料妾身是個災星的命,兄嫂又於前年故去,我有些餘財,卻不敢露出,生怕遭人眼忌,也隻好全部放在孩子上,這是唯一沒人敢動心思的地方,卻不成想……”
婁乙點點頭,大踏步向鎮中走去,那裏是如鬆道館的方向。
對於怎麼處理這件麻煩,他選擇最簡單的辦法,直接麵對,他有軒轅做後台,沒必要心翼翼的去求證,去掌握線索,都是孩子,還不少,如果先從道童們入手,還有的麻煩。
他是懶饒作派,而且他也覺得這麼做會少走彎路;
道館對手下道童的分派,從來都是他們自己的秘密,在軒轅的地盤,就分給屬於軒轅的道宮多些,並不代表就不能給其他門派提供道童了。
總有人情往來,有迫不得已,有利益多寡,也有道童自己的意願在裏麵,也就是,雖然岑尤氏聽她的侄女是送往的林下城軒轅道宮,但這種事做不得準,人家有無數的理由能搪塞你。
所以,關鍵是做事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