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不可理喻(1 / 2)

等到素梅和臘梅兩人出去,蕭恒便把元意扯到懷裏,對著她的紅唇深深地吻了下去,靈活的長舌在她的口腔裏橫行霸道,追逐嬉戲著她的丁香小舌。漸漸地他的呼吸開始急促,攬著元意腰間的大手漸漸開始在她的身上遊移,越來越不規矩起來。

元意嚶嚀了一聲,迷離的理智被身下陡然的清涼驚醒,原來是蕭恒那廝趁著她意亂情迷脫了她的褻褲,意行不軌之事。昨晚的種種回憶頓時湧上腦海,元意臉上又羞又惱,喝道:“你在做什麼。”

蕭恒抬起頭,眼眸漆黑如墨,他薄薄的唇角挑起了一抹邪邪的笑意,“爺欲與娘子行周公之禮,娘子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元意臉色一黑,“你這是白日宣淫。”

“爺我又不在朝為官,不怕禦史彈劾,就是白日又如何。”他的手往她腿間一探,臉上突然浮出詭異的笑容,曖昧道:“娘子不也是很想麼。”

元意的身體驀然僵住,自暴自棄地躺在床上,閉眼哀嚎,“嘶,我膝蓋好痛。”

蕭恒手中的動作一頓,孤疑地看了元意一眼,反問道:“真的?”

元意真想吼一句,老娘騙你做什麼。最終她還是生生地止住了這欲蓋彌彰的話,而是誠懇地點了點頭,道:“真的,不信你看看,膝蓋肯定都青腫了。”

聽她語氣不似作假,蕭恒止住了心中的旖旎,繼續把褻褲脫到腳跟,果然看到元意的膝蓋又青又腫,在一片雪白的肌膚反襯下,顯得特別猙獰恐怖。

蕭恒頓時覺得心疼,拿起一旁的藥膏打開,一邊給她塗藥,一邊埋怨道:“剛剛要給你擦藥你還不樂意,日後落下病根怎麼辦。”

剛剛和他生氣,誰稀罕理他,元意偷偷翻了一個白眼,卻明智地保持沉默。隻是覺得大腿涼颼颼得有些不習慣,便踢了踢他的小腿,道:“你先給我穿上褲子,挽起褲腳再擦。”

但是蕭恒並沒有聽她的話,反而故意看了一眼,壞笑道:“你害羞什麼,為夫又不是沒看過。”

元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忍了又忍,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忍住,抬起腳又踹了他一腳,看著他一咕嚕地翻到地下,一邊穿著褻褲,一邊怒罵,“流氓。”

蕭恒突然覺得生無可戀,作為習武之人,一個響當當的真丈夫真漢子,英明神武,俊逸瀟灑,蓋世無雙,竟然一連兩次毫無防備地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踹下床,要是傳出去,他的麵子往哪兒擱啊,還不如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就算是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蕭恒,他不僅不是泥人,還是有著鋒利爪子的猛獸。在遇到元意之前,他也是橫行霸道、說一不二的主兒,雖然他在元意的麵前收斂了,但是並不代表著不再存在,而是看他想不想收斂而已。

被元意這樣三番兩次地駁了麵子,他也不樂意了,氣性上來,丟了手裏的藥膏,道了一聲,“悍婦,不可理喻。”就怒氣衝衝地出了內室。

在外邊收拾東西的素梅被蕭恒這副樣子嚇了一跳,彼時她正捧著一把畫卷,沒來得及躲閃,就被撞了一下,手中的畫卷頓時落了一地,滾了好幾圈。

蕭恒的腳步一頓,剛想說些什麼,卻見素梅隻是盯著地上的畫,一點也沒有理會他的意思,怒氣更甚,罵了一聲,“笨手笨腳的,怎麼伺候人。”

素梅連忙跪了下來,垂眼道:“奴婢唐突了姑爺,奴婢該死。”

蕭恒冷哼了一聲,剛想叫她起來,裏間就響起了元意的叫聲,“素梅,你進來。”

一聽這話,素梅便站起身,匆匆撿起了地上的畫卷,朝蕭恒福了一禮,什麼也沒說,就進了裏間。蕭恒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隔著簾子瞪了裏邊一眼,蹬蹬蹬地走了。

待進了裏間的時候,素梅便發現自家姑娘正坐在炕上,褻褲挽在膝蓋以上,露出青瘀的痕跡。她的手裏拿著一盒藥膏,正細細地擦著傷口。聽到她進來得腳步聲,頭也不抬的問:“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憑著多年的相處,素梅敏感地發現自家姑娘的心情不好,在心裏斟酌了一番,小心翼翼道:“是奴婢不小心弄掉了姑娘的畫,衝撞了少爺。”

元意手中的動作不停,對於素梅這個說辭隻是淡淡地點點頭,爾後把手中的藥膏遞給素梅,道:“你再給我擦擦,我困得很,先眯一會兒,沒事不要找我。”

素梅放下懷中的畫,接過元意手中的藥膏,開始細細地擦起來,她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姑娘,待聽到漸漸變得綿長的聲音,她便收了藥膏,放下褻褲,又在外邊的箱籠裏拿了一張薄毯蓋在姑娘的身上,才悄悄地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