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怎麼了?”望著葉軒舉步不前,少年疑惑發聲。
而蕭長河畢竟乃是成年人,察覺到葉軒心中猶疑,趕忙躬身向葉軒一禮道:“前輩,如果要施展某些不好示人的方法,我叔侄二人可以先行退避。”
叔侄兩人的話語,讓葉軒回過神來,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優柔寡斷了,隻不過是推宮過血之法而已,況且此女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不過推宮過血之術,你二人盡可一旁觀看。”葉軒輕語出聲,再無任何猶豫,推開廂房木門,一步跨入其中。
隨著三人進入廂房,房內景象映入葉軒眼中,也讓他眼底劃過一抹深邃之色。
此時的應靈雪經過梳洗打扮,仿佛換了一個人。
之前稍顯淩亂的發絲被挽起雲鬢,端莊嫵媚的姿容如桃花盛開,一股少婦特有的風韻躍然而出,整潔的白色宮紗更是一塵不染。
顯然此女精心打扮一番,重現昔日蕭家少夫人的妝容,跟之前粗布麻衫相比,的確是大大增色不少。
望著葉軒進入房內,應靈雪在燭光映照下,雙頰閃過兩朵紅暈,而後快速恢複正常,隻是其眼底閃過堅定之色,仿佛已然下了某種決斷一般。
“先生,靈雪給您見禮了。”
應靈雪款款一禮,盡顯雍容華貴氣質,而少婦特有嫵媚氣息,也讓葉軒微微側目。
應靈雪內心一喜,看來自己並沒有人老珠黃,還是有著少女時期的魅力。
“夫人不必客氣,請盤膝而坐。”
“將冰狐取來。”葉軒淡淡出言,逐一吩咐幾人。
很快,冰狐被少年取來,應靈雪盤膝而坐,隻等待葉軒施法為其救治。
“二弟,雲兒,先生要為我施法治病,你們暫行出去,莫要打擾到先生。”
不等葉軒施法,應靈雪輕聲出言,這也讓葉軒嘴角勾勒一抹詭異之色,隻是他也並沒有說些什麼。
“大嫂,你……?”
蕭長河麵色漲紅,從他進入房間便察覺到了不對,自己這位大嫂妝容精致更是換上一襲白色宮紗,這明顯就是要獻身的跡象啊。
“出去。”
應靈雪看似柔弱,可也是一位說一不二的人物,蕭長河雙拳緊握,可最終也隻能無奈一歎轉身離去。
少年並沒有察覺什麼,也快步走出房間,隻怕影響了葉軒施法對應靈雪的救治。
“寒血症不過是陰氣入體,這冰狐乃是極陰之物,當可引出你體內的寒氣,推功過血一番便可治愈此病。”
隨著叔侄二人離去,葉軒負手而立淡淡出言,隻是看向此女的眼神劃過一抹詭異之色。
“先生對我母子有再生之恩,靈雪隻是一位弱女子,身無長物也無法報答先生,唯有這薄柳之姿可以侍奉先生,還希望先生莫要嫌棄於我。”
不得不說,應靈雪的膽子很大,她緩緩從床榻上起身,竟然開始去解自身的衣衫,臉上雖然羞澀不已,但其眼底卻有著堅定之色。
誘惑!赤裸裸的誘惑!還是來自一個成熟風韻少婦的誘惑!
“如果你不想全家死絕,我勸你最好停下。”
不等應靈雪繼續下一步,葉軒的聲音逐漸冰寒下去,整個閨房的溫度都驟然降到了冰點,瞬間讓此女的動作凝滯不動,羞紅的雙頰也逐漸變為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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