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鈞的話語,卻換來畢旭書更恐怖的氣焰。
此刻,屋裏充斥著一陣令人心生畏懼的低氣壓。
畢旭書臉色更是陰沉。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著,散發著一股冷冽的氣焰。
他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攀上他佩戴著腰間的佩劍。
“本王對她好不好,不需要外人來評論。”畢旭書狠狠瞪了夏侯鈞一眼,“你有資格嗎?”
他冷聲問道,眼裏盡是對他的不屑。
若不是念在他是他從小到大的好兄弟,恐怕他現在命喪在他的利劍下。
他無力反駁畢旭書的話語。
夏侯鈞的眼眸飛快地閃過一抹隱晦。
“滾出去。”
畢旭書的眼裏的殺意越發濃烈。
甄舞弄見此況,她稍稍扭頭看了一眼夏侯鈞,眼神透著一抹警示。
她想要夏侯鈞趕快離開這裏,別再觸怒畢旭書。她擔心夏侯鈞再留在這裏恐怕會有危險。
然而,她的這個動作還是被敏銳的畢旭書發現了。
現在當著他的麵,她都這般明目張膽地與夏侯鈞對望,若是他不在的時候呢?
畢旭書的內心像火燒一般,讓他感到非常不適。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給本王回去。”
畢旭書淩厲的目光落在甄舞弄白皙的麵容上。
他就是不喜歡他們兩個這般站在一起。
聞言,夏侯鈞大感不爽。他和甄舞弄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從來沒有過半點的越軌的事情。
“王爺,王妃並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他板起麵,向畢旭書嚴正道。
“滾進去。”
然而,畢旭書絲毫不會理夏侯鈞的話語,對著甄舞弄又是一聲吆喝。
甄舞弄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她緩緩轉身,向著屋裏進去。
在轉身的那刻,她揚起小臉對著夏侯鈞輕輕搖了搖頭,便往裏麵走去。
她不想夏侯鈞再為她爭論什麼,她隻想盡快平息了這事情。
“畢旭書,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看著甄舞弄被畢旭書這般欺淩,他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過分?”
畢旭書側著頭,眼裏毫無半點的感情。
“對,你很過分。”
“那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畢旭書嘴角上揚扯出一抹帶著恨意的邪笑,“跟你有什麼關係?”
“受傷也是她咎由自取的嗎?”
畢旭書的說話實在是太難聽了,他可以想象得到平時她的生活是怎麼樣?
“她受不受傷我不管。”畢旭書別過頭,“門口在那邊,不送了。”
“哼。”
夏侯鈞冷吭一聲,憤然離去了。
回到裏麵的甄舞弄一臉失落地坐在床沿,她側著頭緊挨在邊上。畢旭書剛才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插進她的心裏。她感覺得到此刻她的心已經是千倉百孔了。
雖然她經常提醒她自己不要再對他投放過多的感情,可是聽著他這般出口傷人的話語,她還是感到莫名其妙的心痛。
她眼眶一熱,晶瑩的淚水不自覺地往下落。
“王妃。”
碧清看著甄舞弄這般傷心失落的模樣,她也有一種心同感受的感覺。王妃現在跟以前已經是判若兩人,但是為何王爺不停留下看一眼王妃呢?
她真的不明白。
碧清走向甄舞弄,她蹲下身軀小手攀上甄舞弄的白滑的手背上,想要給予她一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