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呂平生這時看向北河道。
聞言北河沒有回答,反而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這讓呂平生眼中的寒光,越發明顯了。
“老家夥,再給你一個機會,說吧,你到底是誰。”
北河麵露怪異,呂平生雖然跟呂侯長得一模一樣,但是二者性格卻截然不同。
呂侯冷漠無情,而眼前的呂平生,言語當中時刻流露出了一種倨傲跟囂張。
不止如此,這時他還察覺到呂平生說話時,體內有一股微弱的波動彌漫,這時他常年修煉對真氣的一種感應,不用說也是對方在運轉體內的真氣了。
於是北河微微一笑,“也好,就讓老夫看看你這個神境武者,有什麼獨到之處。”
北河話音剛落,呂平生臉色大變。這一刻的他,看向北河時已經露出了森然的殺機。
他是神境武者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思量間他就猜測,應該是他斬殺的那幾個修士,某一位身後的人找上門來了。
看來這些修士的神通果然詭異無比,他自認為每一次都處理得極為幹淨,但是從眼下來看,他還是露出了馬腳。
一念及此,呂平生對著北河突然一拳轟了過去。
“呼啦!”
一隻由真氣凝聚的拳印,向著北河的麵門呼嘯而至。
北河眼中精光爆射,真氣外放,這的確是神境武者的表現。
眼看那隻真氣凝聚的拳印在他眼中越放越大,北河輕飄飄的抬起了幹枯的手掌,拍了過去。
“砰!”
隨著一聲輕響,那隻真氣凝聚的拳印,在他一拍之下支離破碎。
看到這一幕,呂平生似乎早有所料。這時他身形一動,身形拉出了一道模糊的影子,向著北河欺身而進。
北河嘿嘿一笑,不閃不躲的站在原地,任由對方靠近。
他也很想試試看,同為神境武者,他跟這呂平生之間,到底孰強孰弱。
靠近的刹那,呂平生身軀單腳點地原地一轉,一記掃腿掃向了北河的頭顱。
北河身軀向後一仰,此人的一記掃腿就從前眼前呼嘯而過,但卻一擊落空。
眼看北河如此輕描淡寫的就避開了這一擊,呂平生詫異之餘咧嘴一笑。
他可是一位武者,隻要讓他近身,即便北河是凝氣期高階修士,也會遇到大麻煩的。
一擊落空之後,他旋轉的身軀並未停下,他的單腳點地的身軀宛如陀螺一般再次旋轉了一圈,又是一記鞭腿,以更快的速度又快又狠抽向北河的麵門。
這一次,北河終於向後退了一步,輕易避開了這一擊。
可是接下來就看到呂平生身軀不斷旋轉,一記記鞭腿在每一次轉圈之下,全都掃向北河的麵門。
北河腳步不斷向後退去,並且終於有些動容了。能夠將武技運用到這種地步,當真是讓人驚歎。
這時從遠處看,呂平生化身的陀螺,壓製著他不斷往後退。
不過即便如此,北河也神態輕鬆,甚至還保持著雙手倒背的姿勢。
某一刻,不斷後退的北河足下一頓,同時伸出了身後的雙手。
“啪”的一聲,他一隻手一把抓在了呂平生的腳踝上,另外一隻手則抓在了他的小腿位置。
不過北河可以感受到,呂平生的身軀表麵,激發了一層真氣護體,他就像抓在了鐵柱上一樣,堅硬無比。
不等呂平生反應過來,他猛然一輪。
霎時就看到呂平生的身形,被他枯瘦的身軀直接掄動了起來。
“轟隆!”
隨著一聲巨響,呂平生的身軀,被他砸在了一側的岩石上。
堅硬的岩石在呂平生一砸之下,摧枯拉朽一般化作了石渣,並且原處被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