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這些年來,陰煞之氣越來越多,到了最後已經濃鬱到了一種讓人覺得恐怖的程度,即便是元嬰期修士,也無法靠近最中心的位置。
也因為陰煞之氣的濃鬱,所以這煞極穀成為了隴東修域上一處有名的絕跡,不少修煉陰屬性功法的人,或者需要陰煞之氣用作他途之輩,都會來打煞極穀的主意。
而煞極穀當中的陰煞之氣,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前來此地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當從張九娘口中得知有這麼一個地方後,北河驚喜之餘,也被驚訝得不輕。
就連元嬰期修士都無法靠近最中心的位置,看來在這片修行大陸上,元嬰期修士也並不是無所不能的。
雖然他們可以稱之為實力最強的人,但是在一些險境或者遺跡麵前,依然隻能畏懼。
因此對於那煞極穀,北河也極為感興趣。
尤其是這煞極穀形成的原因,乃是一顆從域外疾墜而下的天隕之石造成的。
這顆天隕之石不但聚集了濃鬱的陰煞之氣,而且還能夠將元嬰期修士給阻擋在外。因此不難想象,那顆天隕之石必然是一件舉世罕見的寶物。
想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有諸多的元嬰期修士,會想辦法踏足那煞極穀最中心的位置,就為了為了那顆天隕之石。
隻是這麼多年來,卻沒有人成功過。
當然,北河也僅僅是好奇而已。畢竟就連這麼多的元嬰期修士,都沒有辦法靠近最中心的位置,他這點修為又能有什麼作為呢。
或許將來他突破到了元嬰期,可以去嚐試一下。
“哦?”程忠武有些費解,隻聽他道:“不知北道友要去什麼地方呢?”
這一次,不等張九娘回答,就聽北河道:“初來隴東修域,所以想要四處看看,倒也沒有什麼特別想要去的地方。”
程忠武自然聽出了北河的敷衍,對此他心中有些惱怒。北河不過區區一個化元期修士,他卻一口一個北道友的稱呼,已經給足了對方的麵子,然而對方卻一副蹬鼻子上臉的架勢,不但不領情,反而冷屁股對他熱臉,實在是讓人憤怒。
但他表麵卻沒有絲毫的異樣,隻聽他道:“嗬嗬,原來如此。”
程忠武話音落下後,輦車當中的氣氛,就顯得有些尷尬起來。
對此北河不以為意,而是眼觀鼻鼻觀心,就此陷入了呼吸吐納中。
這些時日以來,他幾乎每時每刻的,都在運轉天魔吐納大法,隻為盡快讓自己恢複巔峰時期的修為。
而張九娘則美眸一閉,似乎也沒有跟程忠武交談的意思,陷入了打坐調息中。
看到這一幕後,程忠武越發覺得尷尬了。此人搖了搖頭,同樣閉上了雙眼。
就這樣,三人乘坐的輦車,一路向著西北方疾馳七八日的時間。
這一日,飛馳的輦車速度為之一緩,開始緩慢進行。
輦車中的三人有所感應一般睜開了雙眼。這時張九娘將車廂內的窗簾給拉開,就看到了車外的情形。
隻見在輦車的正前方數十裏之外,有一座拔地而起的巍峨巨峰。
讓人詫異的是,在朝陽的照耀之下,那座巍峨巨峰竟然金光燦燦的,看起來宛如金汁澆築而成。
而屬於張家的金元石礦脈,就在前方的那座巨峰內部了。
“看來我等到了。”張九娘微微一笑。
五年之期的任務,每年都有六百顆高階靈石的俸祿,對於結丹期修士來說,張家給出的已經是天價了。
要知道當年天屍門的那位太上長老,也不過是給了北河萬餘顆高階靈石,而那應該還是對方的所有家當。
張九娘隻需要五年時間,就能夠賺取到一位元嬰後期修士的三分之一身家,這在西島修域上,反正是不可能的。
“嗯,的確是到了。”程忠武含笑點了點頭。
而這時的北河,依然雙目緊閉,對於外界的情況毫無所察的樣子。
這一幕引起了張九娘還有程忠武的注意。二人疑惑之餘,看著北河眉頭微微皺起。
“嗡!”
突然間,從北河的身上蕩開了一股化元中期修為的波動,充斥在了整個車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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