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姓少女乃是他的道侶,竟然就這般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北河的手中。
“殺!”
此人根本不給北河開口的機會,就一聲低喝。
話音落下後,他手持精鋼長劍,率先向著北河殺了過來。
在中年男子的身側的二人,分別祭出了一隻黃色葫蘆,還有一柄飛梭,亦是向著北河殺來。
“既如此,那就一鍋端了好了。”北河撇了撇嘴。
接著他便身形一花。
以魔元催發無影術,他的身形就像是從這三人麵前憑空消失一樣。
此時為首的中年男子瞳孔一縮,此人終於反應過來,北河實力應該極為強悍,不然不可能施展出了這種神通。
並且這時的他,心中生出了一股濃鬱的危機。
隻見他法力滾滾注入了手中的精鋼長劍,一時間此物表麵冰冷的白光大放,而後就要驀然向前一斬。
“嘭!”
電光火石間,中年男子的身軀直接炸開成了一團濃鬱的血霧。
而北河的身形,則鬼魅般出現在了血霧內,還能透過血霧隱隱看到他那雙毫無情感波動的眼眸。
“嘶!”
看到這一幕後,已經殺到近前的老嫗跟少年,紛紛倒抽了一口冷氣。二人臉色劇變之餘,身形一頓,而後向著後方倒射而去。
就連化元後期的中年男子都不是一合之將,他二人隻有送死的份兒。
“唰!”
北河的身形從血霧中瞬移般消失,下一刻就聽“嘭”的一聲,那少年的身軀,跟中年男子一樣,爆開成了血霧。
此刻最後的老嫗,心中驚懼萬分,她甚至都沒有看到北河是如何出手的。中年男子二人就當場斃命。
一念及此,就聽她道:“前輩請……”
“嘭!”
她隻覺得眼前一道黑影撲到了麵前,而後她的聲音便戛然而止,同時這老嫗也失去了意識。
北河的身形隻是挪移了兩下,在他的周圍就多出了三團濃鬱的血霧。
區區三個化元期修士,以他的肉身強度,要斬殺不過跟砍瓜切菜一般容易,甚至他都沒有費什麼力氣。
不知為何,在將三人給斬殺後,他心中有一種淡淡的暢快之感。似乎這種殺人的感覺,比起以往而言跟妙不可言,讓他頗為享受。
北河神色微沉,不用說他也知道,這是他走上魔修一道的原因。
搖了搖頭後,他壓下了心中那種暢快的感覺,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終於平複。
北河隔空三個抓取,將三隻墜落的儲物袋給收了起來。蚊子再小也是肉,三人是幾個化元期修士,但儲物袋中應該有不少的靈石,尤其是這些人專門幹殺人奪寶的勾當,說不定還有一些別的寶物。
“嘿嘿嘿……小友真是好手段啊。”
就在北河將三隻儲物袋給收起來時,突然間隻聽一道輕笑從他身後響起。
聽聞此聲,北河臉色大變,來人靠近他如此近的距離他都沒有發現,隻見他唰的一下轉身。
就看到在身後三十丈之外,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團三四丈大小的灰色煙霧。
而剛才那道聲音,正是從前方的灰色煙霧中傳來的。
當看到北河警惕無比的神情,煙霧中那位便再次開口:“小友不用緊張,我可沒有什麼惡意,隻是想跟你打聽一點事情而已。”
“嗯?”
北河眉頭深深皺起,眉宇間的川字極為明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此人的聲音極為耳熟。
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不知道前輩想要問什麼。”
“前方可是煞極穀?”煙霧中那位道。
北河心中費解,暗道莫非此人也是第一次來不成,於是他立刻點了點頭,“啟稟前輩,前方正是煞極穀。”
“嘿嘿嘿,多謝了。”
丟下一句話後,隻見這團三四丈大小的灰色煙霧,便向著前方的煞極穀極掠而去。不消多時,就到了煞極穀之外。
在北河的注視下,這團煙霧隻是在煞極穀外徘徊了片刻,就一頭栽進了濃鬱的陰煞之氣中。
直到這時,他才舒了口氣。
不止如此,隻見北河眼睛微眯,看向前方那團煙霧消失的方向,神色古怪道:“還真是夠巧的。”
事到如今,他已經知道前方踏入煞極穀中的那位是誰了,竟然還是一位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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