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煙說完,拉著正站在一邊看好戲的範禮白就回到了屋子裏麵,將屋門關上,一副‘閉門謝客’的模樣。
門外麵的吳之故見事情已經發展成了這樣,隻能帶著一群人灰溜溜的離開。
顧寧煙聽著外麵的腳步聲,粘起來看了一眼,隨後放心了一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這個吳之故總算是走了,要是再不走我就真的要去找院長來了。”
“你就是找來了,那院長也得三請四請的讓這個吳之故走,吳之故可是這江扈裏有了名的富家子弟的兒子,可是要比我好多了。”
範禮白說著,直接坐了下來,拿著剛剛沒吃完的梨子繼續吃著:“我現在除了錢和才華,別的一無是處。”
顧寧煙翻了一下白眼,回到床上躺著。
來了這個奉文書院已經快有一整天的時間了,留給自己的時間並不多,自己一定要好好想想,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拿到一些可以給江慎行的有效證據。
一下子到了晚上,所有人都已經去上晚課了,隻有顧寧煙和範禮白兩個人躺在床上,他們一個不屑於上課,一個不是這個學校裏麵的人,不用上課。
外麵漆黑一片,顧寧煙決定,自己一定得去找一些證據給江慎行來,不然自己來這裏不就是沒有意義了嗎?
這樣想著,顧寧煙翻身下床,準備出去。
“你要去哪裏?”範禮白正在床上看著話本子,看見顧寧煙要走,便問了一句:“用不用我陪著你?”
“沒事,我自己去就行,我就是想出去散散心,我有點想我家裏人。”顧寧煙匆匆的回答了一句,穿上了鞋子之後便跑了出去。
範禮白看著顧寧煙匆匆忙忙的步伐,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也穿上了鞋子跟著走了出去。
顧寧煙也不知道哪裏是吳之故的宿舍,但是靠著自己的直覺,就在宿舍這一片區域走著。
既然吳之故是一個富商家裏的孩子,那麼住的應該就是最好的宿舍了吧?
顧寧煙這樣想著,一直往前走著,可是越走就越覺得這偏僻,房子也漸漸的變得不好,壓根沒有自己住的地方好。
等等,範禮白住的就是宿舍區的第一件房子,那麼是不是證明,這宿舍是按照排名來的?
顧寧煙這樣想著,馬上轉了一個方向往回走去。
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這樣的話,那麼吳之故肯定是住在第二件房間,畢竟自己白天聽說了,吳之故總是被範禮白拿走第一名,那麼他肯定就是第二名了。
果然,走到了第二間房子之前,顧寧煙就能感覺到了,這裏就是吳之故的房間。
不遠處的範禮白見狀,不知道顧寧煙要做什麼,但是還是憑借自己的直覺跟了上去。
顧寧煙還是有些底子的,直接翻牆進了吳之故的院子,吳之故的房門沒有鎖上,顧寧煙直接走了進去。
現在還是黑乎乎的一片,隻能靠著隱隱約約的月光開看著這周圍的樣子。
吳之故的房間還算是幹淨,顧寧煙沒有管那麼多,直接走近了吳之故的書桌,想著能不能在這裏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