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範禮白越走越是覺得奇怪,麵前的這個女子為何會和自己心中日思夜想的人一樣?
不光是臉型看著一樣,好像五官也是一樣,隻是對麵的這個是小姑娘啊....
難不成這個顧寧煙是某一個落魄人家的公子哥?沒有跟自己說實話?
範禮白腦海中想了很多,但是臉色上依舊手機雲淡風輕的走上了台,這個硯台,自己也是必須要拿到的,等到將來自己可以看見了顧寧煙的時候再親手交給他。
嘖,佳人配好物。
範禮白晃著扇子走上來,身量瀟灑,眼睛也十分的勾人,再加上他有一股子自來的書生氣息,一時間讓下麵的女子們紛紛看傻了眼。
“天啊,這是哪一家的小公子,竟然生的如此豐神俊朗?!”
“不知道啊,不會是閑來無趣來我們江扈遊玩的吧?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啊!”
“噓,這個是隔壁鎮子上範家的孩子,聽說一直都是我們這邊奉文書院的第一名,叫範禮白,是一個父親不要了的孩子,誰家若是有女兒可千萬不要在現在許給他!一定要等著他考上了狀元再說!”
範禮白在台子上笑的臉都要僵了,顧寧煙默默地瞟了一眼過去,範禮白的額頭青筋都在跳動,看起來十分的好笑。
原來範禮白還會有吃癟的一天?顧寧煙臉上的小表情被坐在台下的江慎行捕捉了個一幹二淨,更加的生氣。
一個和你住在同一間屋子裏兩天的男人,站在了你身邊,你就這麼開心?!
江慎行恨不得現在就要將顧寧煙抓下來待回客棧,好好的‘教訓’一下,但是想到了顧寧煙如此喜歡那個硯台,想了想,還是決定讓顧寧煙將這個硯台拿走再回去。
台上的範禮白看見了江慎行,對著江慎行笑了一下,誰知道江慎行竟然好像是沒有看見一樣,拿起了茶杯自顧自的喝著。
範禮白這邊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看見江慎行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身邊的這個小人,轉頭看去,可真是將範禮白嚇了一跳。
“寧煙?你怎麼會在這裏?”範禮白小聲的問著,緊接著看向台子下麵,吳之故今天也帶著他妹妹來了,若是被他看見的話...
顧寧煙這邊心中也是一跳,這個範禮白,在書院中的時候不是還挺聰明的?現在怎麼就這般愚笨了?
“這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您認錯人了。”顧寧煙捏著嗓子,用甜膩的聲音對著範禮白說道。
範禮白肯定是不相信的,皺著眉頭,仔細的觀察著顧寧煙的臉,和自己印象中的臉都能對上,就連眉毛的形狀都是一樣的。
“不就是....”範禮白說著,看了看周圍,在這個封建的地方,想要說出一句‘男扮女裝’,那可真是難如上青天,若是自己現在說了,將顧寧煙將來的前途給毀了可怎麼辦?
想來,範禮白還是決定先不說話,等到比賽結束了之後,再找顧寧煙好好問個清楚。
範禮白迫切的想要開始比賽,反正顧寧煙也是想要這塊硯台,那自己就直接認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