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顧寧煙無論是身形還是樣貌,都是一等一的好,那位夫人相信自家的兒子若是見到了顧寧煙也定然會喜歡上。
因著心中有了主意,她對顧寧煙也格外的親熱,不斷跟顧寧煙說話。
出於禮貌,顧寧煙自然是對方問什麼,自己方便回答的都會回答,二人正說得起勁時,春花過來了。
她俯身在顧寧煙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顧寧煙順著目光看過去,就見江煙如一臉著急的朝她招手。
“幾位夫人,小女還有些事,便先失陪了,你們玩好。”顧寧煙站起身,歉意的對那些夫人說道。
那些夫人在春花講話顧寧煙看過去的時候也跟著看過去,自然便看到了江煙如,她們知道江煙如的身份,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的,也都諒解顧寧煙的失陪。
歉意的點了點頭,顧寧煙離開那處,快步往江煙如那邊走去。
“顧寧煙,我哥哥,找不到了。”一見到顧寧煙,江煙如便猶如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緊緊的握住顧寧煙的手不放開。
顧寧煙能夠感覺到江煙如的慌張,她握著自己的手都在抖。
輕輕拍了拍江煙如的背,顧寧煙安慰道:“別著急,你哥那麼大一個活人,不會平白無故消失不見的,再說了他不是還有武功嘛,你先別自己嚇自己。”
“我知道,可是我剛剛聽人說哥哥喝了許多悶酒,你知道的,他身體本來就不好,體內的毒害沒有解呢,一下子喝那麼多酒怎麼受得了啊?”江煙如擔憂道,精致的眉頭緊鎖著,看得顧寧煙也是心疼。
經江煙如這麼一說,她也想起以江慎行現在的身體狀況,並不能夠過多的飲酒,不然若是毒發了,後果不堪設想。
江煙如篤定的說道,眉頭緊緊皺著,很是擔憂江慎行現在的狀況。
“夏恒呢?”顧寧煙問道,她記得走的時候一直有看到夏恒的,按理說,如果江慎行不見了,那夏恒肯定是知道情況的。
江煙如搖搖頭,歎了口氣道:“別提了,夏恒那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灌醉了,這會兒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更別說找哥哥了。”
顧寧煙蹙了蹙眉,心中有著不好的預感,她總感覺這也太巧合了些。
夏恒平常一直跟在江慎行身邊的,江慎行體內的毒夏恒也是知道的,沒道理看見江慎行醉了他不管不顧。
可偏偏這個節骨眼上夏恒被人灌醉了,這不得不讓顧寧煙心中懷疑是有人策劃好的計劃。
“現在我最擔心的還是萬一哥哥身上的的毒發作了,那可就......”江煙如沒有說完,但顧寧煙明白她的意思,她所擔心的也正是這一點。
轉身看了看身後那些還在等著自己的貴婦人,以及眼看著接下來又是另一個節目,沒有她的指揮那些人根本搞不定。
她現下別說是親自去找江慎行,就連自己喝口水歇一歇都未必有時間。
為難的皺著眉頭,顧寧煙正思量著自己應該怎樣安排妥當才是,一旁的春花走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