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史和捕頭帶著一眾捕快立刻騎馬前往主簿家。
主簿就是當地人,在當地有宅院。到了主簿家之後,敲開房門,門房說要進去通報。秋無痕直接讓捕頭把他控製住,然後直接進去了,在進入內宅的路上每見到一個人都控製住,不允許四處亂走。
一行人一直來到了內宅,沒想到這麼晚了內宅裏居然還有燈光,這都已經後半夜了。
捕頭剛要上去敲門,秋無痕擺手阻止說道:“悄悄的把門打開,不要驚動裏麵的人。”
柯捕頭有些猶豫,壓低聲音問秋無痕:“秋公子不會懷疑主簿的夫人或者家人與他的死有關吧?”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既然聽我的,那麼就按照我的意見來辦吧。”
一旁的典史點頭,柯捕頭便也點頭答應,馬上下令讓捕快翻進去,悄悄打開了內宅的門。內宅的丫鬟婆子,聽到動靜出來,立刻被製住了,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他們來到了亮燈的房間,秋無痕在典史和捕頭的注視之下,居然用手指蘸了點口水捅破了窗戶紙,湊到了窗戶紙上往裏瞧。
典史和捕頭都覺得這未免太猥瑣了,裏麵可是女人的臥室,怎麼能偷窺呢?
不過現在二人是協助辦案,所以也就都沒有說話。沒想到秋無痕站起身,朝他們招手,指了指裏麵。
兩人很尷尬。
你猥瑣也就罷了,還叫我們跟著你一起猥瑣,這也太那,嗯,太刺激了吧!
兩人忍不住內心的好奇,都湊到窟窿上往裏瞧。
這不是我們自己想看的,是被秋公子這惡賊逼迫的!
非君子所為啊!
可這一瞧之下,兩人不由大吃了一驚。
主簿夫人他們倆都見過麵的,那嬌媚的女人肚子圓鼓鼓的即將臨盆,現在正靠在一個男人的懷裏親熱。他們麵前還有張小桌子,桌上放著菜肴酒水,兩人似乎正在喝酒。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兩人如何能相信眼前看見的。
典史跟主簿的關簿一直不錯,一瞧之下怒氣勃發,抬腳狠狠一腳踹開了房門,衝了進去。
屋裏兩人被撞破奸情,頓時嚇得魂都沒了,忙不迭的伸手拉扯衣服,一時間手忙腳亂。
典史一聲令下:“把這男人給我抓起來!”
幾個捕快如狼似虎的衝上去,用鐵鏈將那男人鎖了,拉過來跪在地上,那男人哪裏還敢說話,隻哆哆嗦嗦的跪在那裏,大氣也不敢出。
典史瞧了瞧,不認識,又望向正掩麵哭哭泣泣的主簿的女人說道:“這狗賊是誰?”
主簿夫人嗚嗚的哭了起來,抽噎著說道:“我也不認識,這男人突然闖進我屋子就要對我非禮,我害怕他殺了我。這才委曲求全,隻想保住肚子裏的孩子,請大人給我做主。”
“我沒有,我不是,別亂說。”男人叫著。
哈,經典的否認三聯啊。
典史和柯捕頭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沒理會這氣急敗壞的男人,隻覺得這女子真會演戲。如果剛才兩人不是親眼看見他們倆正在裏麵親熱,而且這主簿夫人是主動摟著人家脖子,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哪有半點被脅迫的姿態。若不是親眼所見,幾乎就被她這一番逼真的哭泣給說動了。
典史怒道:“剛才你們的醜態我們都看在眼中,還敢撒謊?”
秋無痕怕典史一時被怒火衝昏頭腦,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於是平靜的說道:“這樣吧,你們把這個男的拉到外麵,找間屋子,在聽不到聲音的地方審訊,我相信你們有辦法撬開他的嘴。主簿夫人就交給我,我來審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