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夫人嚇得魂飛魄散,掙紮著一邊躲一邊拚命尖叫著:“救命,救命啊!”
身後的三個捕快趕緊上前勸阻說道:“秋公子,你冷靜點。”
秋無痕笑了笑,回頭瞧向他們:“開個玩笑罷了。”
說著,將刀尖在對方手背的靜脈處上輕輕戳了一下,痛得主簿夫人身子猛的一抖,又尖叫了一聲。
秋無痕將刀子在對方衣袖上輕輕擦掉上麵的血跡,這才把刀插回了靴筒。
看著她手背冒出來的血珠,秋無痕伸出手指輕輕接住,片刻,他放開了主簿夫人說道:“用手指把傷口壓著,一會兒就不出血了。”
主簿夫人趕緊用手指頭按住了傷口,驚恐的望著秋無痕,不知道秋無痕這是幹什麼,三個捕快也愣愣的看著秋無痕。
秋無痕不管他們,在他的腦海中已經立刻閃現出一個DNA分型結果。
孕婦肚子裏的胎兒跟母體是相連的,所以胎兒的DNA會通過循環係統遊離於母體的靜脈血之中。
秋無痕用刀子戳破對方手背靜脈,手指接觸到靜脈血,腦海中的藥葫蘆就能立即檢測出血液中的嬰兒DNA分型結果。
秋無痕用意念把DNA結果跟主簿的DNA進行比對,結果認定沒有醫學上的親子關係。
主簿不是胎兒生物學上的父親。
秋無痕點點頭:“果然如此。”
他馬上站了起來,對那三個捕快說道:“你們盯著她,我去看看那邊那個男的,看他是不是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估計這個女人自己也弄不明白,她的野男人太多了。”
三個捕快都笑了,若是這之前他們斷不敢嘲笑主簿的夫人。可是現在抓了主簿夫人偷野男人,明顯不守婦道,而且很可能還是謀殺親夫之後,也就肆無忌憚的嘲笑起來。
秋無痕出門之後,來到了另外一間屋子。
那個男人已經一邊痛苦的呻吟著,一邊開始交代了,顯然他熬不過捕快的刑法,很快就招供。
看到秋無痕進來,典史笑嗬嗬問道:“問你那邊怎麼樣,那女人招供了嗎?”
“沒有,嘴硬的很。我過來看看你們這兒,同時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主簿夫人肚子裏孩子的父親。”
典史笑道:“沒錯,他自己承認了,他跟主簿夫人已經勾搭兩三年了,肯定是他的兒子,沒有疑問。這小子居然敢偷奸官員的夫人,真是不知死活。”
“他是什麼人?”
“是縣城裏的綢緞商的兒子,家裏有幾個錢,也算不了什麼大富,隻是他出手闊綽大方,舍得花錢。估計他老爹那點家底都快給他敗光了,都花在了主簿夫人的身上。他說了主簿的錢不多,人又比較清廉,所以沒什麼油水,因此這個女的到處在外麵招花引蝶的,他沒怎麼勾搭便上手了。”
“雖然上手容易,可錢去得也容易,這兩三年下來,他在主簿夫人身上花的錢比其他女人身上加起來都多,他自己都說得肉痛。說幸虧這件事發了,如果不發,再這麼折騰下去他爹的綢緞鋪肯定會被他掏空的,因為很多錢他都是瞞著他父親去收了帳花在女人身上的。”
“果真如此,色字頭上一把刀。”
秋無痕走到那男的麵前,男人有些驚慌的望著他。
秋無痕說道:“把你的手給我。”
那人趕緊把手遞給秋無痕。
秋無痕抓住他的手說道:“我要在你手背戳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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