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娘打了個哆嗦,連聲答應自己再也不敢了,而且所的一切都是屬實的。
秋無痕和錢金芝離開了繡娘家。
錢金芝問道:“這麼看來,原以為抓到了裝神弄鬼的人就能破獲王四自殺之謎,看來不是這麼回事。”
“應該還有別的原因。也許我們可以把視線先調轉到齊三的身上。齊三不是給葉積寺送了一封信,看到了桌上寫得有他在臘月二十三要死的那一張紙條嗎?也許那個才是他死亡的重要線索。而王四也收到了同樣的一個茶客的一封信,也是讓他送到葉積寺的,兩者有必然的聯係。我們搞清了齊三為什麼自殺,也就弄清了王四為什麼要死。不過銀釵這個案子還有一件事我們沒弄清楚,需要一並調查。”
“什麼事?”
“床下麵的那個手掌印,在葉積寺的床下麵我們發現的手掌印是銀釵的。這就很奇怪了,為什麼是銀釵的呢?難道鬼魂從墳墓裏飄出來在那留下的嗎?”
錢金芝點頭道:“是呀,當時我們已經查看過她的墳墓,並沒有被挖掘過的跡象。這就是她壓根就沒有從棺材裏爬出來,真不知道如何解釋。”
秋無痕笑了笑:“但也不是完全沒法解釋。”
“難道你認為是這繡娘做的嗎,他如何隻是為了嚇王四,幹嘛爬到葉積寺的床下麵去?不合道理呀。”
“當然不是他手掌印,手印已經確認是銀釵的了,所以隻可能是銀釵鑽到了床下麵。不過我現在回想床下麵的痕跡,這是人趴在床下麵,身體順著床的方位留下的。因為除了手掌印,還有手肘和身體膝蓋和腳都在床下的灰塵上留下了痕跡。因此可以這麼,當時銀釵是想鑽到床下麵去躲藏起來,至於為什麼我還不是很清楚。”
“你是她躲到床下麵,想嚇人嗎?”
秋無痕瞧著她道:“你必須要從鬼神之中鑽出來,作為一個偵破案件的人,如果把什麼都歸於鬼神,那就不需要偵破了,案件也就簡單多了。”
錢金芝道:“我當然知道這一點,可是我想不明白,如果不是鬼神,那為什麼會死了還留下指紋在床下麵呢?你跟我過,每個人的指紋是不一樣的。”
“是的,除了鬼神,要解釋這一點還是有其他可能。比如在她死之前曾經鑽到床下麵去。”
錢金芝眼睛一亮,興奮的道:“對呀,你的太有道理了。
可是她幹嘛要爬到床下麵去?而且她也沒有跟我們過她曾爬進床下麵。”
秋無痕道:“你忘了,他們當時就在葉積寺,還在那喝了水睡著了,也就是他們當時在葉積寺待的時間比較長。葉積寺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大的,也許就是那個時候她鑽到床下麵去了。”
“可惜當時去葉積寺的人全都死了,所以沒有誰能告訴我們當時發生了什麼,她為什麼要鑽到床下麵去。”
秋無痕道:“除了那一,其他的時間也有可能去。所以,不是完全解釋不了,隻是我們現在還找不到查證這一點的辦法。”
“因為現在知道的人都死了,不過我們可以先把這一點留在這兒,尋找機會回頭再來查。”
“那現在該怎麼辦?”
“查那個茶客呀,那個茶客就是找王四和齊三去送信的人。我已經提取了他信封上的指紋,所以我們還是有辦法鎖定他找到他的,或許找到他就能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我們怎麼查,是直接到茶館去問嗎?”
“這未嚐不是一個辦法,我們之前已經問過了齊三打工的茶樓在哪裏了,我們到那茶樓去查看一下。”
那茶樓距離家還比較遠,而錢金芝的馬車一直跟著,兩個人馬便上了馬車,坐車前往。
很快車馬就到了茶樓之下,秋無痕和錢金芝兩個人進去,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
現在已經臨近中午了,今沒有太陽,是陰,而且好像要下雪的樣子,茶樓裏幾乎沒有什麼人,冷冷清清的。
一般來,茶樓冬的生意是不太好的,太冷了。茶樓又比較空曠,雖然每個茶座都預備的有火爐,可以邊烤火邊品茶。
可是這種火爐跟現代的社會的空調不是一回事,空調可以把整個房間都弄得很暖和。而茶樓隻有烤到的手腳暖和,身子仍然是冰涼的,茶水也很快就會涼掉。
所以不是老茶客,或者實在是閑極無聊想出來坐坐的,不會選這個時候跑到茶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