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藥師,堂主被劫持走了,我們正在尋找。”
熊承恩本來還在生初潔的氣,但是一聽初夏這話,嚇得腿都軟了,踉蹌了一下才穩住身體:“你,你說堂主被劫持走了?是誰?!”
“初夏不知,琉璃已經去找了。”初夏感到很自責道。
“找,別愣著了,趕緊去找啊!我回藥師會叫人!”熊承恩說著就跑了。
初夏攤在地上,看著熊承恩離去,初潔有些嫌棄的看了初夏一眼,走到初夏身邊,將初夏攙扶起來:“姐,你幹嘛給他跪啊。”
初夏見熊藥師回藥師會了,拉過初潔的手:“初潔,你去照顧希月吧,我也出去找找。”
初潔一聽機會來了,輕輕一笑:“姐,你放心去吧,希月就交給我了。”
見初潔這麼聽話,初夏欣慰一笑,再也沒有多說,便出了門。
初潔將門關上,轉身上了樓。
初夏走了一會,突然想到後園還煎著藥呢,又轉身往回走去。
初潔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希月,嘴角挑了一下:“希月,不是我不讓你多活,可誰叫你看到了……”
說著,初潔在袖口裏掏出一把匕首,對著希月的心髒就要紮下去。
就要到希月心髒的那一刻,一個發簪飛來,刺進了初潔的手腕裏,初潔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希月身旁。
初潔看向門口,隻見初夏正眉頭深鎖的看著自己。
“姐……”初潔驚慌失措的叫到。
初夏走到初潔身邊,將床上的匕首拿在手中,有些失望的看著初潔:“你這是想做什麼?”
“我……我……沒……”初潔一手緊攥著自己受傷的一隻手,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什麼。
“你不會是想殺了希月吧?”初夏看了一眼希月,見希月沒有醒來的跡象,便問道。
初潔心中一顫:“姐,我沒有!”
“沒有?若是我晚回來一會,這把刀上,就刺入希月的心髒了,對吧?”初夏低吼道,她一向以為對自己的妹妹很是了解,但沒想到,竟然會看到這樣一幕,如果不是自己回來這一趟,恐怕初潔就注下大錯了!
“初潔,你為什麼會動了殺人的心思?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麼?”初夏問道。
初潔笑了笑:“姐,你為了一個外人,拿簪子刺傷我,以前你都不舍得我吃一點苦,不是我隱瞞了什麼,而是姐姐你變了!什麼都以柳如萱為主,什麼都想著永仁堂,對我一點都不關心了……我恨她們,恨她們奪走了姐姐你對我的愛!”
“啪!”
初潔剛說完,初夏一巴掌就打在了初潔的臉上:“初潔,你簡直是混賬!堂主對你,對我,就如同自己的親人一樣,你怎麼能萌生忘恩負義的想法?希月平時待你也不錯,什麼好事忘下過你?你就是這麼報答她的!?”
初潔被打了一巴掌,安靜的聽著初夏說完,眼淚一滴滴落下,楚楚可憐的看著初夏:“姐,你太讓我失望了。”
初潔說著,將受傷的銀簪拔了下來,一手捂著傷口,跑了出去。
初夏沒去追,她蹲下身子撿起了地上的銀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