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宮。
一路上,紅英都不敢上前跟唐乘月說話,一直到了景陽宮的門口,紅英便上前拉住了唐乘月。
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見紅英一臉凝重的樣子,唐乘月猜想,會不會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呢?
“你們先進去吧,我待會兒再進去。”唐乘月看著沈芸朵和冷新月說道。
“好。”冷新月點了點頭,便與沈芸朵走進景陽宮的正殿。
“紅英,發生了什麼事情?”唐乘月這便問道。
“婕妤,不好了,是秋林。”紅英看著唐乘月說道。
“秋林怎麼了?”如今秋林是重點保護的,唐乘月自然不希望秋林有事,便著急的問道。
“方才秋林不舒服, 翠兒便去了太醫署請劉禦醫,說秋林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紅英湊近了唐乘月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什麼?”唐乘月驚訝的看著紅英,她不知道這個消息對自己來說,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眼下劉禦醫也知道秋林有孕了,這可怎麼辦啊?”紅英問道,她似乎拿不定主意,所以想找唐乘月商量。
唐乘月突然想起,當初黎寧不是說黎啟明已經失去了生育的能力,怎麼冷新月有孕,秋林也有孕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可是劉禦醫的醫術高明,不可能診斷錯誤啊。
“婕妤……”紅英見唐乘月在沉思,便叫道。
“跟你們婕妤說一聲,本宮突然有事,先回雅文苑了。”唐乘月交代完景陽宮的宮女,便與紅英匆匆的離去了。
雅文苑。
紅英領著唐乘月去了秋林的屋子,此刻秋林還臥床休息,她見唐乘月和紅英走來,便連忙起身。
“本宮聽說你身子不適。”唐乘月坐在了床邊,看著秋林說道。
“謝婕妤關心,奴婢……奴婢隻是感染了風寒罷了。”秋林似乎不敢告訴唐乘月。
“本宮知道你是有了身孕,是陛下的子嗣嗎?”唐乘月看了一眼秋林,便直視著她的眼眸,冷冷的問道。
“婕妤,奴婢懷的當然是陛下的子嗣了。”秋林見唐乘月似乎不相信她的話,很肯定的說道。
“是陛下的子嗣……”唐乘月看了一眼紅英,便起身,頓了頓,又道:“紅英,你可還記得殿下曾經說過,陛下如今已經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是的,奴婢記得。”紅英點了點頭道。
“婕妤,奴婢不敢欺瞞您,奴婢懷的是陛下的子嗣啊。”秋林怕唐乘月還是不相信她的話,便連忙下了床,跪在了唐乘月的麵前,繼續道:“婕妤,奴婢就算是一千個膽子,也不敢與其他男子/私/通啊,更何況,奴婢如今已經是陛下的人了。”
“秋林,你起來,本宮相信你。”唐乘月扶起了秋林。
“婕妤,方才奴婢已經讓劉禦醫保守秘密了,您要不讓劉禦醫過來一趟給您把個脈吧。”紅英湊近了唐乘月的耳邊說道。
“現在秋林有孕,本宮隻能夠假孕,待秋林把孩子產下來之後,再做打算了。”唐乘月若有所思的說道。
“婕妤,那麼奴婢如今還能夠呆在雅文苑嗎?”秋林小心翼翼的問道。
“放心吧,本宮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做到,隻是你肚子裏的孩子,以後得由本宮來撫養了。”唐乘月說道。
“奴婢知道。”秋林連忙點了點頭,唐乘月說什麼她都得聽。
“紅英,去把劉禦醫叫來吧。”唐乘月說完,便自顧自的回了內殿。
一個時辰之後,劉禦醫才來到了雅文苑,走進內殿的時候,見唐乘月臥床,便緩緩的上前,躬身行禮。
“劉禦醫來啦。”唐乘月看了一眼劉禦醫,淡淡一笑。
“劉禦醫快給婕妤把脈吧。”紅英看著劉禦醫說道。
“嗯。”劉禦醫點了點頭,便拿出了把脈的工具。
當劉禦醫在給唐乘月把脈的時候,覺得她脈象正常,並沒有任何症狀,再看了看她,見她臉色也很紅潤,精神也很好啊。
許久之後都沒有見劉禦醫回應,唐乘月與紅英相視對望了一眼,紅英點了點頭,便把內殿的門關上了。
“劉禦醫,你是本宮在皇宮裏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唐乘月扯開了絲線,一臉嚴肅的看著劉禦醫說道。
“下官多謝玉婕妤的信任。”劉禦醫躬身說道。
“一直以來都是劉禦醫負責給本宮把脈的,本宮知道劉禦醫是個清官,但是有一件事情,本宮希望劉禦醫能夠幫忙。”唐乘月起身,繞著劉禦醫走了一圈,笑了笑道。
“婕妤但說無妨,若是下官能夠忙得了的,必定會幫。”劉禦醫看了一眼唐乘月,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