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乘月在雅文苑老老實實的呆了一個月,也算是做了月子,她一走出內殿,便去看望秋林,隻見秋林還是一副憔悴不堪的樣子,看來身子是越來越虛弱了啊。
畢竟秋林曾經幫過唐乘月,所以看見她這副樣子,心裏難免有些覺得過意不去了。
“婕妤,是奴婢沒用。”秋林下了床,跪在了唐乘月的跟前。
“起身吧。”唐乘月微微地彎下來身子,將秋林扶了起來,笑著說道:“秋林啊,你可得好好的養著身子,過幾日本宮便把你引薦給陛下。”
“多謝婕妤,奴婢若是被陛下/寵/幸了,奴婢一定會好好的報答婕妤的。”
秋林感激的望著唐乘月,若是真的能夠被陛下看重了,那麼她這些日子所受的苦和痛,都是值得的。
唐乘月離開了秋林的屋子之後,便走到了雅文苑的門口,她冷眸一直盯著對麵的麗藝苑,這些日子沈芸朵很少來雅文苑了,就連冷新月也沒有來。
不知為何,她們的關係已經漸漸的疏遠了,許是因為香囊吧,大家都對對方起了疑心。
這香囊是沈芸朵送的,至從香囊被掉包了以後,冷新月卻懷疑起了唐乘月,而魏國夫人讓歡蘭好好的看著她,不讓她去雅文苑。
“唉……”
唐乘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卻見紅英緩緩的走來。
“婕妤,您怎麼了?”紅英攙扶著唐乘月,關心的問道。
“本宮與芸朵還有新月最近越來越少來往了,至從我臥床養病的這些日子,就芸朵來過雅文苑幾次,新月卻是沒有踏進雅文苑過。”唐乘月無奈的說道。
“奴婢聽說兩位婕妤也少有來往了,每日沒有再一同去鳳陽殿,而離開鳳陽殿之後,都是各走各的呢。”紅英把自己知道的,告訴給唐乘月聽。
“本宮以為,她們倆疏遠了本宮。”唐乘月說著,便讓紅英攙扶著她走出了雅文苑。
“婕妤,前些日子你不能夠侍/寢,而冷婕妤懷有身孕也不能夠侍/寢,如今倒是便宜了沈婕妤,聽說陛下都召她好幾次了呢。”紅英的語氣中帶著對沈芸朵的不滿,好像是沈芸朵搶走了黎啟明似得。
“後宮裏年輕的妃嬪沒有幾個,陛下寵/幸沈婕妤,這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唐乘月淡淡的說道。
“婕妤,您現在已經可以侍/寢了,難道您要眼睜睜的看著沈婕妤得寵,而您卻又要被冷落了。”紅英是替唐乘月著急。
“行了,本宮知道該怎麼做。”唐乘月點了點頭,她已經有了想法。
黎衡智在來雅文苑的路上,正好看見了唐乘月和紅英,便上前走去。
似乎已經好久沒有看見黎衡智了,唐乘月抬起頭見他走來,心裏有一絲的欣喜,可是紅英在,便也隻能夠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
紅英與鍾坤便退下了,此刻除了有來來往往的宮人,就隻剩下黎衡智和唐乘月了,他們各自往前走了幾步,便站在對方的麵前,兩人相視一笑。
“慎王這些日子過的好嗎?”唐乘月笑著問道。
“本王一直都想來看你,可是雅文苑都是太子哥哥的眼線,若是本王再與乘月走的那麼近,隻怕太子哥哥會逼本王娶妻的。”黎衡智說完,深呼吸了一口氣。
似乎黎衡智這輩子都不想娶妻,許是因為他沒有看上其他中意的女子吧,他是心裏隻有唐乘月。
“慎王年齡不小了,還是早日娶妻吧,若是娶妻了,慎王便可在宮外有個府邸,總比在皇宮自由的了。”
唐乘月雖然表麵上勸黎衡智娶妻,但是心裏卻是不想他娶妻,可是卻又不能夠耽誤了他。
“怎麼?你就這麼希望本王娶妻?那好啊,本王明日便娶了冷家的三千金好了。”黎衡智不屑的說道,他是故意在氣唐乘月的。
“慎王,別與我慪氣啦,若是慎王不喜歡人家,就別娶她了,免得耽誤了人家的幸福呢。”唐乘月看得出來,黎衡智生氣了,便笑了笑道。
“本王說了,在本王的心中,你是本王的妻子。”黎衡智雙手牽著唐乘月的雙手,深情款款的說道。
“慎王,雅文苑這裏雖然冷清,但是也有宮人來來往往的,您可千萬別亂說話呀。”唐乘月鬆開了黎衡智的手,輕輕地捂住了他的嘴唇。
“本王說的可都是真心話,乘月可信本王嗎?”黎衡智笑著問道。
“嗯,當然。”唐乘月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嘔……嘔……嘔……”
突然感覺胃排山倒海,唐乘月有點想吐的感覺,可是卻又吐不出來,隻能夠幹嘔。
“乘月,你怎麼了?”黎衡智見狀,連忙揉著唐乘月,關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