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了。”秦傲晴道:“還記得我胸前的那道傷疤嗎?”
以前她身前有一道從肩膀上延伸到胸口的傷疤,已經被陸山河去掉了。
“記得。”陸山河道。
“那道傷疤,就是與山田組的人打鬥時候,留下來的!”
秦傲晴先打電話報警,然後衝陸山河講起了一件往事。
“當時有一家製藥公司,與島國的山田組存在非法危險品的交易,我被派去暗中調查。”
“為了方便查案,我去了那家公司麵試,並成為那裏的員工,臥底了三個多月,查到了他們的犯罪證據。”
“之後特工小組一起出動,搗毀了他們的老巢,主謀也被擊斃了。”
“但是我的臥底身份暴露了,有一名正與他們進行交易的山田組的高手,砍傷了我,逃掉了!”
“我胸口上的傷,就是這麼來的,當然,那人也沒占到便宜,我砍掉了他一條胳膊!”
“山田組一向有仇必報,我又破壞了他們的生意,我早就料到他們會來報複我的!”
陸山河點點頭,“以後小心點兒,要是害怕的話,就搬回我那兒去住吧。”
“不用了,我要調去軍區工作,直接住在那裏更安全。”
“這倒是,順便提醒一下你的家人,讓她們多多注意安全。”
“我會的!”
沒多久,警察來了,因為出現槍擊事件,驚動了總廳,張平虎親自帶隊過來了。
陸山河和秦傲晴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如實告訴了警方。
“啊?秦女士,你是說,你在扶著陸先生撒尿的時候,遇到了偷襲?”記錄員愣然道。
“是的……”秦傲晴有些臉紅。
“請問你們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撒尿還要你扶著呢?”
“陸先生是因為……幹活兒累到了,站不穩,所以要我扶著她。”
“幹活兒累到了?你們幹什麼來著?”
記錄員問完,然後就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年輕人啊,某些生活還是應該節製一下的!”
秦傲晴險些崩潰。
總算錄完了口供,警方便帶上殺手的屍體回去了。
秦傲晴把陸山河送到別墅之後,陸山河為了她的安全,又叫西門海護送秦傲晴回家了。
前麵提到過,西門海已經被他從江城調了過來。
再說甄楚笙,因為魂之烙印的作用,精神就快崩潰了,不到一天時間,就供出了他買凶殺人的事實,警方按照他的供詞進行查證,果然查出甄楚笙的犯罪證據。
甄楚笙和那卡車司機,全被判處死刑。
二人隻要睡覺就做噩夢,根本就無法休息,所以在行刑之前,就因為精神衰弱和恐懼而猝死了。
宋雨石蹲在自己老婆的墳前,點燃了一份報紙,報紙上報道的就是甄楚笙和那卡車司機猝死的消息。
宋雨石抱著墓碑,說道:“當年殺你的真凶,已經死了,是咱們女婿為你報的仇!你安息吧……”
“當年帶頭打壓平價醫院的,是甄楚笙嗎?”回去的路上,陸山河問道。
“不是。”宋雨石搖搖頭,“當年帶頭的,是天人德醫院的前任院長-嚴開誠,甄楚笙是他的門生!”
嚴開誠的名聲很響,他是醫藥鑒定協會的會長,也在很多醫學院校或者醫院,掛名各式各樣的專家教授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