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彪馬上朝顏玲招招手,示意她緊跟著自己。
這條巷馬德彪也不是很熟悉,隻知道這是通往公園的唯一出路,要繞過去也行,不過得多走半個時。
顏玲聽話地跟緊他,一隻手還拉著他的背包,這樣就能讓馬德彪知道後麵的動靜。
但馬德彪隻朝前走了兩三步便停住了,隻見他斂息靜神聽了一陣後,忽然朝左側的窄巷一指,兩人便飛快地鑽進了窄巷。
顏玲跟在他身後心中一陣緊張,不知道馬德彪到底發現了什麼。
但馬德彪仍沒有出聲,他朝窄巷子後麵看看,發現裏麵太窄了,人根本鑽不進去,於是便望著外麵出起了神。
顏玲隨著他呆聽了陣,什麼聲音都沒櫻
她有些疑惑,但又不敢出聲問,隻好隨他陪站。
忽然,馬德彪猛地一抬頭,兩眼在牆壁之間掃來掃去。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上麵還有會飛的喪屍不成?
顏玲也隨著他癡癡地看來看去。
但馬德彪隻看了幾秒的功夫,然後就轉頭湊近顏玲耳邊,用極輕的聲音道:
“玲,我們從這兒爬上去。前麵那個院子有古怪。”
顏玲一聽,眼神忽地一亮繼而又回複了正常。
她看了看兩邊牆壁的距離,咬牙點零頭。
兩側牆壁是磚混結構,入手粗糙摩擦力極強。
兩腿朝一邊蹬著,再背靠另一側,慢慢蹭蹭便能爬上去,倒也不是太難。
馬德彪不放心,又湊近她耳邊叮囑了一句:
“如果堅持不住了,你就抓住我的皮帶!”
完,馬德彪一掀衣服露出了腰間的皮帶。
顏玲正被他話時噴出的氣息弄得有些麵紅耳赤,見他忽然掀起衣服露出了腰腹,頓時臉紅得能滴出水了。
但馬德彪卻似乎沒在意,他再左右看看緊了緊背包,雙腿一蹬便爬了上去。
顏玲見狀隻得學著他的樣子往上爬,好在馬德彪隻蹬了幾步就停下,好讓她抓皮帶借力。
倆人保持這種別扭奇怪的姿勢爬了一陣後便到了頂。
用腿蹬的一側牆壁頂部是平頂。
而背靠的一邊則是瓦頂,幸好瓦頂一側略高,兩人在頂部隻換了個方向便攀上了平頂房。
雖然隻有區區三四米,可這種強度的運動對甚少鍛煉的顏玲來,還是有些吃力的。
一到平頂,馬德彪便拉著顏玲趴了下來,然後極為心地朝平頂另一邊爬去。
出於對馬德彪的信任,即使顏玲什麼都不知道,但仍然跟上了他的速度。
隻爬到平頂的四分之三處,兩饒視線就能觀察到下方院子了。
這是一個很尋常的院子。
大門正對著外麵幽深的巷子,門右邊是一間平房,裏麵傳來“呼呼呼”地響動,有些像某種動物。
而門的正對麵,則是一間大平房。
此時,大平房門口正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二娃爸,該做飯了吧,這都快四點了。”
女的年齡大概在五十多歲左右,看不清容貌,但從那副粗嗓子來判斷,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等等,我剛哈(剛才)去了趟公園那邊,順便抓回來個活的,嘿嘿嘿,這下家裏二娃有吃的了!”
男的嗓門更粗,喉中像是有痰似的,有些口齒不清。
“公園?那群二流子們沒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