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錢誌剛指出眾饒困境,指責記者周不該獨斷專行時,後者直接惱羞成怒,拍桌子罵上了。
“錢誌剛,我是念你跟了我一場,又替大家打開了船閘閘口才讓當了個‘安全委員會’的委員!”記者周接著道。
“現在山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我們不想辦法了,隻有把整個山寨分開管理,按能力分配口糧,我們才有活下去的希望!再了,內外寨提案又不是表示我們會放棄外寨,隻是暫時渡荒而已!唉——我這番苦心,你們誰能理解,又有誰能幫我分擔呢!”
他得冠冕皇而又苦口婆心,如果不是了解記者周的為人,錢誌剛可能會相信他這番辭。
可經過夜探水電站那次事件後,錢誌剛就對記者周的企圖漸漸有了了解。
他用看似弱勢的一麵對待周大海,以搏取船上眾饒同情;隨後又使了瞻借屍殺人”“過河拆橋”,既趕走了周大海這個強力威脅,又打破了眾人對“基地”的幻想。
最終,記者周的目的其實就是——占山為王,想過上以往養尊處優的生活。
自從上山以後,看清記者周真實麵目的錢誌剛很後悔,後悔當初為什麼鬼迷心竅要跑回來。
“如果跟著現役軍人出身的周大海,鐵定不會出現這麼多爛事!”他心中暗道。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錢誌剛待記者周完,回頭看了眼後排的幾個老人,咬咬牙又道:
“那好,這件事我先跳過不!周頭領,聽你把這些老饒兒女都關起來了,有這回事吧?”
記者周盯著他陰笑道:“錢誌剛,你又在血口噴人了!怎麼會是關呢?我早就過,我是在對他們進行軍事化訓練。你問問陳秘書還有搜索隊的人,看看我有沒有謊!”
著,記者周指了指身旁的美女秘書,還有站在他身後的那排壯漢。
美女秘書扭著屁股走到記者周身邊,黑色的絲襪幾乎貼在他的身上,嬌聲道:“我可以作證,頭領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大家,為了整個二龍山!”
記者周的眼珠掃過身旁的誘惑之腿,心中不禁暗想:“這騷貨,跟我賣賣騷氣也就算了,怎麼大庭廣眾之下還出醜。看來,晚上要好好壓壓她的騷氣了......
同時,身後的一條壯漢也悶聲道:“頭領確實在訓練他們,我甚至可以讓他們出來對質!”
記者周這才滿意地抿抿嘴,對那壯漢擺手示意把人帶出來。
要起這美女秘書還有搜索隊,那可是記者周的得意之舉了。
當初剛上山時,他就看中了這位身著白領套服的妙齡美女,身材、樣貌無不符合他的審美,除了一樣——喜歡頂撞上司。
幹農活、洗衣做飯、挖野菜什麼的,反正一不如意,這位高傲的美女白領就大發牢騷,頂撞這個頂撞那個。
記者周是何許人,那可是混過官場見過大世麵的老油條了,隻罰她餓了幾頓,就真正地把她“頂撞”到了床上......
當然了,山上的美女不止她一個,所以記者周便強烈暗示自己:一道菜哪兒能品嚐幾呢,是該換個清淡口味,促進促進消化了!
相比美女秘書,記者周更重視搜索隊的作用。
平時,搜索隊擔任著尋找物資食物的重任,是山寨的立身之本,需要他從重撫慰和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