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偷偷摸摸過來,有什麼不良企圖?”陸山河打開門說道。
“哼。”林小冰翻了他一個白眼,走了進來,“陸山河,你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陸山河道。
“我是問你到底什麼身份!?”
“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我是江月藍的男朋友,千峰集團的總裁助理兼司機。”
“你的身份絕不可能這麼簡單!”林小冰冷冷的看著他,“你有這麼強的身手,怎麼可能甘心做司機和助理?”
“你的身手也不弱,還不照樣隻是做個保安隊長?”陸山河反問。
“我……”林小冰嘴角一抽,“我是個女人,沒那麼遠大的誌向也無所謂,但你作為男人,怎麼可能這麼甘於平庸,你潛伏在月藍身邊,一定有什麼目的!”
“對!我的目的就是,迎娶江月藍,財色兼收,怎麼樣?這個理想是不是非常遠大?”
“混蛋!我警告你,月藍是我最好的姐妹,如果你敢對她有什麼不良企圖,我跟你沒完!”
嗬斥一通,林小冰氣呼呼的摔門而去。
陸山河無奈的搖搖頭,說點兒實話就那麼不容易被人信服?
地點,與江城市相鄰的城市吳州市。
一棟莊園大院裏人來人往,十分熱鬧,但是每個人都表情嚴肅,還有些人掛著悲痛的表情。
這裏便是齊家的莊園,齊家的老爺子齊雲瑞剛剛因病過世,大家都是來參加葬禮的。
齊家的當家人齊一鳴臉如死灰,心裏更是有著莫名的愧疚。
本來,老爺子可以不用死的。
都是齊一鳴父子,以為陸山河已經徹底治好了老爺子的病,然後想要把陸山河除掉,結果沒能把陸山河怎麼樣,老爺子的病情還反複了。
後來陸山河讓他們選擇是犧牲自己還是犧牲老爺子,出於自保,齊一鳴選擇犧牲老爺子。
於是陸山河放過了他們父子,但沒有給老爺子治病。
齊家目前正在麵對一場危機,沒有老爺子坐鎮,隻怕難以承受的起這次衝擊。
中午,齊一鳴叫著一眾賓客,在大廳當中就餐。
這些賓客,各個在吳州市乃至整個省,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有商界的老板,有體製內的人物,還有一些混江湖的大佬。
齊一鳴沒有多大的本事,這些人脈,都是早年他的父親齊雲瑞積累下來的。
“各位,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父親的葬禮,另外,也希望大家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能夠繼續和我們齊家保持友好關係,我齊一鳴,絕不會虧待各位的!我們父子在此感謝大家的支持!”
齊一鳴站起來,恭敬的致辭,並與他兒子齊昊乾一起舉杯先幹為敬。
其他人卻都沒有伸手去摸酒杯,隻是冷冷的看著齊一鳴父子。
見著他們的表情,齊一鳴有些緊張了,強行擠出笑臉,“大家吃好喝好啊。”
“齊少,我不能在這兒吃了。”一名大腹便便的大老板說道:“剛才有人請我,去參加他們的飯局。”
“我也一樣。”一名江湖大佬接過話來。
“我也接到了別人的邀請。”
“我也是。”
十多名大人物,竟然都說自己有其他的安排,要告辭了。
“幾位……”齊一鳴額頭滲出一層冷汗,“今天……今天可是我父親的葬禮呀,還有什麼事,比這個事情更大呀……”